里出来,她的病情起伏不定,平时三天一片的镇痛药,现在几乎不到两天就得磕一片。
这个年代的镇痛药里的吗非含量比较高,成瘾性也比后世的杜冷丁强了数倍。
贾张氏现在动不动就打哈欠,总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她在看到秦淮茹抱着嚎啕大哭的棒梗在控诉的时候,不问青红皂白的大骂道:“何雨柱!你还嫌我们贾家不够惨是吗?”
“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们一家逼死你才称心吗?”贾张氏往地上一坐道,“反正老婆子我的名声也臭了,你干脆把我打死得了。”
本来就不明真相的街坊邻居被这么一闹,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前院的三位大爷姗姗来迟,看着后院这热闹的场景很是疑惑。
一大爷走到何雨柱旁边问道:“柱子,这怎么在后院闹上了?”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怀里的棒梗道:“这小子他偷东西。”
“你胡说!”贾张氏指着何雨柱呵斥道,“棒梗从少管所里出来以后,哪天不是按时上下学?哪天不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你凭什么说他偷东西了?”贾张氏又指了指旁边头发还没干的娄晓娥道,“我看你是怕我家棒梗将你偷人的事情传出去,才恶人先告状的吧!”
一旁的娄晓娥被贾张氏这么一说,又想起刚才屋里的囧样,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她指着贾张氏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胡说!”
“我胡说?”贾张氏冷哼道,“你的头发都湿哒哒的,是不是刚洗过澡?”
“贾张氏,人家洗不洗澡跟你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冷眼看着贾张氏道,“你这样凭空污蔑,小心我报警抓你!”
“哼!大冬天的不去澡堂子洗澡,躲在屋子偷偷的洗,这就已经很可疑了。”贾张氏撇了撇嘴道,“你何雨柱大晚上的不在你中院里睡觉,跑到后院干什么?看月亮吗?”
何雨柱第一次看到这么牙尖嘴利的贾张氏,他刚想说话,一旁的二大爷咳嗽了两声说道:“柱子,虽然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离婚了,但你也不能这么猴急吧?”
何雨柱也不搭理二大爷,伸手就要将秦淮茹怀里的棒梗给拉出来。
秦淮茹那里会如了何雨柱的意,她死死的抱着棒梗,根本不让何雨柱得逞。
“柱子!”二大爷大喝道,“你想怎么着?屈打成招吗?”
何雨柱十分冷静的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他偷的什么,但是我相信,东西一定就在他的怀里。”
秦淮茹刚想说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