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那个不是文物,那是我爸给我匠的木椅...”
杨瑾想去阻拦他们,但他哪有人多势众,很快这里就被打砸一通...有多少被砸碎了,有多少被摸走了,杨瑾自己也不知道。
当他们想去打砸山神女像的时候,却发现这东西坚硬的很,砸也砸不动,搬,也搬不走,只能先放着了。
砸的框框作响,烧的浓烟滚滚。道门经箓,供奉的仙家牌位,一些受了供奉的阴兵灵将们也挡不住这浩浩荡荡的年轻人们,被砸了牌位后便开溜走球了。
正当此时,有人站了出来,是马东文,穿着灰色布衣的他一听到有人浩浩荡荡上山来就知道不妙,匆匆跑来后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是要响应号召没错,但你们也不要借着这个理由来发泄私欲,扯着大旗来施暴,这个,这个,这个,明显是生活用品,不是什么古董,也不是什么旧事物...”
“你个外村的,管得着吗你?”
一个大男孩不耐烦了,在砸东西的时候,顺手就砸向了马东文,没想到这一砸,砸的就是马东文的脑袋,砸的脑袋开户,砸的头破血流。
血呀,泊泊的流。
沾着瓷片和木屑。
鲜红鲜红的。
那些砸红了眼,拿红了眼的人们,哪里会管这倒地的青年呢?
只有杨瑾呆呆的看着这世界上,最后关心自己的人倒在血泊之中。
他是谁?
他,只是一个正义感富裕一些的下乡知青而已,他没有给杨瑾过多的优待,他只是单纯的,平等的看待着他和他的梅山观。
他也倒下了。
杨瑾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床炕,旁边的野兽皮毛。
羊、牛的皮子,这些皮子就好像在勾动着他的心弦...
这是杨瑾,第一次施放完整的道法。
“天地无极...”
“乾坤,借法...”
......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夹杂着阴火的符箓自地面散开,形成围困之势,而李卫只是稍微震了震手中琴弦,音浪四溢,这阴火符箓便被震了开来。
不过还是有零零散散的邪火掉到了李卫的身上,将道袍烧出了一切痕迹来。
有些痛。
杨瑾清醒过后,便看到了眼前的白衣道人,眉心上裂开的竖瞳。
“这位道友,这是你的神通道法吗。”高大的道人似乎有些意外眼前这白衣道人的神通术道:“宛如黄粱一梦一般啊,让贫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