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然后对着他说道:“你确定你瓢的是人么,就是瓢熊猫也不至于这么贵啊!”
韩万春气呼呼的对我说:“吗的,你走这么多天,我自己待着没意思,现在还不能干活儿,不瓢你让我干啥?而且兜里又有点钱,不上好点的地方?不过我也真不知道消费这么高,两三天的时间钱就稀里糊涂的没了,吗的,你说的很对,我上动物园儿里睡回熊猫才多少钱…………不过那几个小娘们活儿确实不错,你有机会也…………”
韩万春没说下去,因为我当时的眼睛已经快要冒火了,这老家伙一次又一次刷新着我心中对于无耻这个词理解的底线,我骂道:“你饿死真的一点都不冤,你就不会上楼下小卖部先赊账么?”
韩万春继续气呼呼的对我说道:“你认为他们还能赊给我么?少说废话,赶紧的拿根烟,这两天烟屁都抽绝户了。”
我真服他了,这么丢人的事情,居然还可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他说的还真有道理,这个连小孩儿巧克力都好意思抢的人渣,小卖部的大姐确实躲他跟躲瘟神似的。
韩万春说到了这里,又捡起了刚才放下的面桶,从里面挑出了半截方便面渣儿放在嘴里,末了还吸允了好半天手指头。
看他这样,我真的连气都生不出来了,反而又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俩一直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干靠,没办法,之前那城管大队已经给我来下了死通知,说要是这两个月里面再见到我俩就把韩万春的腿给打折,我虽然现在不怕鬼了,但是对于那些灰狗子还真是十分顾忌。
我的钱大部分都留在了沈阳供苏译丹养病,身上只有两三百块钱,如果再没有工作的话,顾忌过不了多久我俩就得并排趴地板上了。
可是我发现,我俩当时那段曰子就好像是电视剧里面的主题曲一样:人生,就是这么怪,命运也把玩笑开,想要得地你得不到,没想得地他还来了。
越等着工作上门,却越没有工作,韩万春的手机都打停机了还找不到一份雇跳神儿的,真是应了他之前那卦象了,天山遁密云遮曰,之前好好的太阳地儿,哪成想好景不长,一片大云彩啪嚓一下就拍过来了。
弹尽粮绝的那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于是背上了吉他就要出门,哪成想却被韩万春拦住了,他对我说:“哪儿去?”
“挣钱去啊,难道等着和你一起挺尸?”我说。
“不能去啊,你不怕腿被打折了?”韩万春说。
“他们之前说要打折你腿,又没说要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