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的对我说道:“挺好的,等会交班的时候再说吧,来给你们房卡。”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同韩万春他们上了电梯,韩万春见我刚才跟白晓丽谈话,于是便对着我问道:“同学?”
我点头回道:“嗯,同学。”
说起来我和这白晓丽的关系其实还真挺深的,甚至当初苏译丹还吃过她的醋,而且当年我见她可怜,还为她跳了一场大神,让她和她那个叫什么乐的死鬼男人见了一晚上,说起来我的初吻好像都是被这个小妞喝醉了以后夺走的呢,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确实有些可笑,就跟个小姑娘似的,让人亲了一口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转眼间几年了,我心里想着,这曰子过的可真快,仿佛昨天我们还在学校里面迷茫未来,今天我们就已经变成了一彻头彻尾的社会人了,而且变得就这么顺理成章。
想想这几年,心里不由得又开始感慨了起来,而这时,我们到了房间,似乎我们很幸运,现在正逢年假所以房间爆满,可这陈歪脖子说他跟这里的老板很熟,所以请他预留了三间房,安顿好了之后,钱扎纸似乎很兴奋似的拽着我就要去滑雪。
我也呦不过他,只好同他去了,滑雪的那个地方有出租雪橇和滑雪板的,聂宝中请客倒不用跟他客气,于是我们都来了一套,其实我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啥好玩的,虽然我没滑过,但是我小的时候经常在雪地里面打滚儿,坐在一冰爬犁上嗖嗖的滑,好像除了冻耳朵之外真没啥意思了。
那山上的雪当真挺厚,我本来跟钱扎纸说咱俩在这缓坡上玩儿会就算了,可钱扎纸兴致勃勃的非要拉着我往上爬,他说他要体验一把飞一样的感觉,结果我俩往上走了很远,直到都没人了这才立住了脚步,钱扎纸然后向下看去,似乎挺满意这个陡坡的高度,只见他放下了滑雪板,双手叉腰然后拿出了一手机递给了我,对我说:“等会儿一定要拍下我俯冲的帅样儿,知道不?”
我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对着他说:“先等会儿,你滑过雪么?”
钱扎纸一边往脚上蹬雪橇,一边对我说道:“我小的时候在大江里面游过泳。”
我慌忙说道:“你这不是答非所问么,根本不是以概念啊大哥,危险,你千万加点小心。”
钱扎纸站了起身,然后对着我说道:“放心吧,我走了!”
我见他张开了双臂好像个鸭子似的朝着下面跑了出去,顿时心里一阵大惊,攥着手里面的雪杖对着他大喊道:“你忘了拿这两根儿棍儿了!”
我这句话喊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