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能力确实很强,以至于那黄善的死,只给他带来了几场不痛快的噩梦,除此之外,他倒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可能也跟他心里无愧有关吧,我曾经问过他为啥他不害怕,他对我说,怕个毛啊,那孙子自己滑了个跟头能怪着我么?
看来这就是成年人的胸襟了,我想着。
生意确实不错,主要可能跟那些城管还没有上班有关,街道上的小贩很多很热闹,大家看来都挺开心的,看着那些路人和商贩们的笑脸,我心中感慨道,我说大家怎么都喜欢过年呢,可能正是因为过年的这几天是最没人管的曰子吧。
而且这段曰子里,钱扎纸没事儿也跟着我们一起,我问他怎么不在花圈店玩游戏,他对我说,因为陈歪脖子又出门了,不过这一次出门不像上一次,他去了沈阳,说是要去捐功德,顺便见见玄嗔老爷子。
我听他说完后,生怕那玄嗔老爷子不知道内情一时多嘴让我的谎言穿帮,于是便慌忙打了个电话给道安,对他讲了这件事的大致经过,道安让我放心,他说他放下电话就去找他师父,要说从哈尔滨到沈阳要很长的时间,应该赶得上。
事实上也真的赶上了,玄嗔老爷子现在已经不怎么糊涂了,自然不会对那陈歪脖子说出真相,于是我也就安心了,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一边卖艺一边留意报纸或者网络上的动向,而韩万春则重抄旧业,和钱扎纸两人一个装瞎子一个装‘托’来骗人钱财。
知道正月十一,依稀的记得那一天好像下了场雪,总之有人不多,而且这种小雪往往都伴随着大风,虽然地下通道里面感觉不到,但是气温却依旧很低,我记得当时是四点多,天色将暗,我放下了手中的吉他,一边和钱扎纸一起点了根烟一边搓了搓有些红肿的手,然后四下看了看,看来没什么生意,该撤了。
于是我便对着韩万春说道:“叔,咱回呀。”
韩万春伸了个懒腰,然后紧了紧自己工作专用的破军大衣对着我说道:“恩呢,冷死了,这什么鬼天啊,赶紧给我抽一口。”
我递过了烟去,韩万春伸手来接,可是他的手刚搭在烟盒上,忽然‘哈秋’一声打了个极响的喷嚏,吐沫星子搞了我一脸,我顿时就火了,心想着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老混蛋,于是便张嘴大骂道:“你干什…………”
可我的话还没等说全,只见那韩万春的身子顿时一哆嗦,然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里面挂着笑意对着我说道:“姚少,就知道你在这里。”
胡白河!我当时忽然一愣,心想着它怎么又自己找上门来了呢?而这个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