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这一块的医生有没有没在看急症,请一请他?”
俞飞暗暗“咦”了一声,不由得对李心燃另眼相看。
这个女汉子,并不是只会发泼耍狠嘛,也有说话柔声细语的时候哈。
怎么跟我却不是这样呢?
果然,李心燃一说,任晴的态度就好多了,拍拍她的手,说:“还是心燃你明理。”
继而瞥了一眼程龙,阴阳怪气地说:“乱叫乱嚷有什么用呢,是吧?”
然后转而对李心燃笑说:“别着急,我这就去瞧瞧。”
说完,转身出去了。
程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说:“校医院的人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勒个去!”
见李心燃秀眉蹙起,俞飞便道:“龙哥,少说两句。”
程龙仍是嘟嘟囔囔:“本来就是嘛。”
李心燃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走到病床边对范铁龙说:“范老师,我已经叫护士去请医生了,您再忍耐一会儿。”
范铁龙用鼻子“嗯”了一声,已经疼得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焦急的等待中,时间总是过得很慢。
程龙站起来,踱了两圈步,又坐下,又站起,忍不住说:“怎么还不来,那小护士是不是压根儿没去叫医生,跑哪偷懒去了?”
李心燃“哼”了一声,道:“程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院花开口,程龙低下头不说话,只是焦躁地来回踱步。
李心燃虽然听不得程龙说自己认识的人怎么样怎么样,但其实她自己也不放心,过了一会儿,说:“我出去看看。”
刚要出门,就听到程龙叫了一声:“哎呀,范老师昏过去了!”
李心燃转身一看,果然见到躺在病床上的范铁龙面色惨白、遍布汗珠,双眼紧闭,头歪朝一边儿。
又走回来,急道:“这怎么办呀?”
这时,俞飞说:“没办法了,我来试试吧。”
李心燃和程龙瞪大眼睛望着他,异口同声说:“你?”
俞飞不回应,直接伸手除去范铁龙左脚的鞋袜,动作又轻又快又稳。
范铁龙是汗脚,尽管勤换鞋袜,却还是有那么点儿味儿扑鼻而来。
李心燃、程龙都紧紧皱起了眉头。
俞飞却和没闻到一样,一丝嫌弃的表情都没有,探手在其高高肿起的跟腱部位揉捏起来。
——师者父母,没什么好嫌的。
李心燃惊道:“哎,你……”
她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