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原来你没走啊……”
说完,两眼一闭,就又睡过去了。
俞飞拍着胸口暗道:“好险好险,原来是烧糊了发梦呢。”
而刚才嘴里的那一口药汤已经被吓得自己咽下去了,这会儿苦得要流眼泪。
同时心里骂:“奥槽尼玛,做梦都想赶我走啊!本座在这里伤精费神地照顾你个小娘皮究竟是为哪般,敢情本座也在犯贱……”
虽然骂骂咧咧,但是其本人却没有半点儿要负气离开的意思,只不过动作比之前稍微有点儿不客气了。
拍拍李心燃的脸颊,确认她是真的又昏睡,便依照刚才的法子把剩下的小半碗药汤灌进她的肚子里。
然后替她拉好被子,盖好、蒙好、捂好,让她透透地发一发汗,第二天九成九好妥。
换过冰枕,所有该做的工作的都做了。
俞飞本想就此离开,可是一转念,现在还走不了了。
一来自己的行李在李心燃车上,李心燃在昏睡,车钥匙在哪不知道。
二来此时已经深更半夜,离开了上哪去是个问题,没地儿呆啊。
三来虽然李心燃现在烧退得差不多,擦了身、降了温、喝了药,该做的都做了,可难保不会复发……
还是守到她清醒过来再说吧。
最后,俞飞说了一句:“犯贱就犯贱吧,谁叫她是我想要的女人呢?”
找了个软和的垫子,在床边的地上盘腿而坐,一面守护着李心燃,一面用凝神冥想代替睡眠。
……
……
次日,清晨。
窗外发白。
李心燃从深沉的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儿累、有点儿虚弱,脑袋好像浆糊一样,一团乱,身子很软,不过却不像昨晚那么沉重、忽冷忽热,还又酸又痛,现在却轻松很多。
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环境有点儿陌生。
这……这是哪里呀?
心头一紧,但却很快冷静,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房间格局……应该是在家里,只不过不是自己的房间。
那……
扭头一看,见有一人,立马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瞧,发现原来是俞飞盘着腿坐在旁边的地上,屁股下面垫着个垫子,其人闭着眼睛似睡非睡,不知道在干嘛。
哦,这里是他的房间……
那么,自己身下是他的床……
!!!
我……我怎么会睡在他的床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