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活力啊,胸部有料啊,平生能上一次这种小妹子,也不枉然了。
不过,却仍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抗议。
可见现代人之冷漠,令人发指。
哦,不,有一个人出头了。
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大妈,上前两步,指着汪阳大骂:“你这个挨千刀、砍万斧的,你简直就是病人装进棺材——没药可就!你把人好好的一个闺女欺负成这样,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你就不怕王法吗?”
汪阳一龇牙,过去一脚把大妈踹得跪在地上,嘴里嚷嚷道:“老子管教自家侄女儿,关你鸟事,想要上她的就出钱,不上的就闭嘴!老子管教自家侄女儿,老天管不着,法律也管不着!”
恶狗当道人人怕。
现在哪有人还敢出头。
瘾君子一旦瘾头发作,那都是一样的,不管黄赌毒,全都成了失心疯。
汪洋此时脸红脖子粗,双眼之中眼屎、血丝满布,口臭无比,情绪十分亢奋,把人踹倒还不肯罢休,第二脚跟着又要踹出。
这时,一个身影闪了过来,挡住了汪阳的踢腿。
汪阳一看,来人抬腿架住了自己踢出的腿。
来的正是俞飞。
汪阳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脸色骤然变得无比难看。
鹿灵看到俞飞,脸上却是无比的欢喜,立马破涕为笑,娇声呼唤:“师父……”
俞飞冲她点了一下头,便转而看向汪阳,说:“汪阳大师,好久不见。”
汪阳挤出一丝比哭还丑的笑容,说:“好久不见。”
俞飞说:“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蛮横无理、丧心病狂哈。”
汪阳竟摇头连连,矢口否认:“不不,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是跟鹿灵一起给这里的居民们表演一点儿小节目,为大家的平淡枯燥的生活增添一点乐趣,纯粹消遣,纯粹消遣,不能当真,不能当真。”
俞飞笑眯眯地说:“你以为你是文工团团员吶,文艺演出进社区吗?”
汪阳道:“说笑了,说笑了。”
俞飞突然毫无征兆地扬手扇了汪阳一巴掌。
啪!
他出手实在太快,汪阳一点儿也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下。
火辣火辣的疼。
左脸很快就高高肿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小伙子打脸,汪阳再老油条也感觉很难堪,怒道:“你……”
啪!
又是奇快无比、力道极大的一巴掌。
汪阳依然一点儿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