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趁着一阵儿西北风,很自然地飘起来,往土大款的头上一扎,回到了它原来的地方。
忽然之间,土大款脚步一滞,表情有点儿不自然,他感觉到冷,很冷,尤其是头皮。
“咋回事儿,哆嗦啥呢?”
“怎么,怕啦?刚才你骂那女经理还外带打保安的劲儿哪儿去了!”
“我看是酒不够,一会儿再喝点儿,顺便叫两个小处-女给你放松放松。”
“还是说,你看上那个女经理了,我倒觉着挺不错的,肤白貌美身材好,气质还很正,要么爷几个杀回去,把她给拿下?”
狐朋狗友见他古怪,便你一言我一句地挤兑起来。
土大款挠了挠头,骂道:“去你们大爷的,废什么话,说了今天老子请,都得尽兴!”
说着,一群平均年龄三十七八的猥-琐大叔就跟非主流小痞子似的,勾肩搭背、歪歪扭扭地走进会所大门,一边走还一边不忘调-戏迎宾小姐。
在跟妈妈-桑谈消费需求的时候,土大款基本上每隔四五秒就抓一次头,他感觉头很痒。
奇怪了,明明昨天才洗的头啊洗头-小妹还挺狂-野。
谈完需求,妈妈-桑就让几位在小厅里稍坐,她去叫人。
其间,土大款依然不停地抓头,抓头间隔时间缩短为两三秒。
他旁边的人发觉不对劲儿,便问:“你搞啥名堂,咋一直抓脑袋?”
另一人叫了起来:“喂,你别抓了,皮抓破了,都流血了!”
土大款把手拿到面前一看,果然手指黏黏的,血迹斑斑,头皮则是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种疼却盖不了痒的感觉,钻心痒,让他忍不住又不停去抓,破皮也不管。
这时,妈妈-桑带着一票姑娘从后台出来了。
十多个,一水儿的三-点-式,浓妆艳抹,笑容惹火,媚眼勾人。
狐朋狗友们兴奋不已,尖叫吹哨。
没人注意到土大款抓头抓得缩成一团。
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痒……
痒死人了!
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抓……
抓个痛快!
不抓就痒得钻心,一抓就舒服极了。
所以土大款的手在头上抓挠,根本停不下来。
“啊呀,他……他……”
突然有人惊叫一声。
是一个姑娘,她瞪大了眼影厚重的双眼,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土大款。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