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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奥都看得有点儿头晕了,忍不住问道:“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俞飞说:“在制作帮你上位的工具呀!”
他不想解释太多。
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很简单,对外行来说就很复杂。
他只是运用巫力,催使“‘迷’心蛊”在红酒里产下蛊卵。
蛊属半灵半菌的状态。
对于普通人,俞飞不想让他看见就可以不让他看见,所以俞敢在段奥面前直接摆‘弄’。
感觉差不多了,俞飞便将掺了蛊卵的红酒摆在桌上,对段奥说道:“把你的血滴进去。”
段奥奇道:“啊?”
俞飞又重复了一遍。
段奥不解地问:“为……为什么?”
俞飞不耐烦地说:“叫你做你就做,废什么话,还想不想当坐馆了
。”
虽然不明白,但是段奥猜想这可能是某种神秘的手段,当下也不再多言,拿起红酒开酒器用尖端划破了自己手掌,将鲜血滴入杯中。
段奥问:“哥,要滴多少?”
俞飞说:“我喊停你才能停。”
当俞飞喊停的时候,段奥已经背脊发凉、心口发热、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失血过多、可能随时都会晕倒。
杯中的红酒原本只有半杯,现在里面的红‘色’液体已经离杯口只差一线了。
俞飞拉过段奥破口的手,下了一记“生息蛊”。
在段奥眼里就是念了一段听都听不懂的咒语而已。
完了之后,段奥便看见自己手掌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感觉麻麻痒痒,十分怪异。
不一会儿,血止了、不痛了、伤口也结疤了。
当即惊讶得不得了。
心说,高人,真的是高人呐!原来,能叫他一声“哥”其实是我的幸运啊,以后有他罩着,那肯定大有可为!
只见俞飞抬起杯子来继续摇晃,一边摇一边念动口功。
一分钟之后,杯子放回到桌上。
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却回到了先前的一半。
并不是俞飞喝了它。
段奥在旁看得真切,是杯里的液体自动变少了,好像变魔术一般。
这回他没有太过吃惊,既然能念几句咒就止血疗伤,那么把酒变没也没啥稀奇的了。
然而,他错了。
这回倒也主要不是俞飞所为,而是酒杯里那‘迷’心蛊的蛊卵将段奥的血吸食掉了,如此,它们便可以短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