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回到家,抽了根棍子就开始抽棒梗。
“我让你偷鸡!我让你手脚不干净!”
“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疼的嗷嗷直叫唤。
“哎哟,你干什么秦淮茹,打坏了我宝贝孙子,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忙上前将棒梗护在身后,以往每次秦淮茹教育儿子,她总要掺和一脚。
“妈,这事你别管,你没听大院的人都在骂我教子无方吗?我今天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秦淮茹皱着眉,从贾张氏身后揪棒梗出来,又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两棍。
棒梗眼睛还乌青着,屁股上又多了几条血痕,委屈得豆大的眼泪啪啪往下掉。
小当和槐花见哥哥被打,都不敢上前,只在一旁呆站着。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听劝,一下瘫坐在地上,两腿胡乱蹬着,开始演戏。
“东旭呀!你快回来看看吧,你这黑心婆娘,要把你儿子打死了!”
秦淮茹看她撒泼,怕引来街坊邻居们笑话,只能无奈扔下棍子,跪在地上抱着棒梗也开始哭。
小当和槐花这时候才敢上来劝,贾张氏不再胡闹了,张口就骂道。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抢了棒梗的鸡不说,还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她一脸横肉狰狞着,嘴边一颗黑痣,尽显尖酸刻薄的嘴脸。
“许大茂也真不是东西,明明就偷一只鸡,非赖我们偷了两只,我看他分明是想讹钱。”
秦淮茹听不下去了,这老恶婆只敢在背后骂人祖宗。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敢吱声么我?你没听见他们要报警啊,有什么话我也只能憋着。”
“那差许大茂家的十块钱......”秦淮茹一副为难的样子。
她知道贾张氏有钱,厂里赔偿贾东旭的工伤还没花完,再加上每个月发了工资,她都得交给贾张氏三块钱。
这钱是贾张氏留着给自己养老的,没有两百也有一百。
“别打我的主意啊,这事你自己想办法!”
贾张氏一嗅到点要她出钱的苗头,就马上想撇清关系。
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也没多少钱,要拿出十块钱给许大茂,这个月一家人就得饿死。
而贾张氏让她每月交三块钱,美其名曰是为棒梗将来娶媳妇存的,现在棒梗犯了错,她却一分不肯拿出来。
没办法,秦淮茹心一横,只能冲傻柱屋来。
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