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菜花冲我怒了努嘴,一抹大胡子嘿嘿笑道:“不就破点皮么,小意思。”
说完,掐了个法诀,在头顶上一摸,那血就止了。
拿了大杯,菜花倒了酒,拉着王志死命的喝,嘿,谁也没想到,我俩喝的脸红脖子粗了,王志跟没事人似的。
“秦哥,你们先喝着,我躺会。”菜花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要说这啤酒、白酒夹着喝就是容易醉,我这些年酒没少喝,也架不住这劲,说话有些大舌头了。
“哎呀,快到上班的点了。”王志一看手表,惊诧道。
说完,匆匆忙忙走进了里屋,门一关,足足呆了十几分钟才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师弟啊,你和菜花兄弟在我这先歇着,晚上下班了,我再陪你们喝。”王志换上警服,打了个招呼走了出去。
我心中大喜,这不是天赐良机么,赶紧把菜花这孙子给扇醒了。
王志的卧室设计很古怪,外面客厅与里面的两间卧室完全隔离,就像是两户人家一样。
“菜花,你看到了没,这门上的水汽。”我指着门上的水滴,问道。
菜花刮了几滴水珠,伸出鼻子用力闻了闻,秦哥,这味道不对啊,你鼻子好使,闻闻。
我一闻,还真有点不一样,有股子腥气。
“嘿嘿,这门里肯定有玄机。”我欣喜道,手在门把上一掰,门居然是锁着的。
怪事了,王志轻轻一掰就开了,也没见他拿钥匙啊,真几把邪门,我皱眉嘟哝道。
菜花一把推开我,大着舌头说,“秦哥,你,你他妈就是个娘们,闪开,老子来草它。”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哐当一声,菜花一脚把门放了个窟窿,锁没开,门倒是穿了。
“奶奶的,真烦人。”菜花红着脸,扬起拳头,又是砰砰几下,把那扇门给砸了个稀巴烂。
我说孙子哎,待会王志若没问题,回头老子怎么交待?
菜花说,交待个屁,他百分之百有问题。
说完,低头从窟窿里钻了进去,我跟了进去才知道菜花说的没错。
门里门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门后是一个漆黑的走廊,走廊两头是密封的,奇怪的是总有那么一股子撩脖子的阴风,风算不上很大,但是很刺骨,撩的脖子又麻又冻,很是难受。
走廊对着两扇门,应该就是王志的卧室了,两扇卧室的大门分别贴着一张门神。
不过,那门神既不是秦尉二将,也不是熟悉的神仙名人,而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