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咋舌,伊甸岩他可是知道的,这家旅馆是全戛纳最昂贵的地方,一夜就需要6500法郎,比现在住的总统套房还要贵两或者三倍。
正是由于这家旅馆不在电影节与之签定了合同的旅馆之列,这差价就要由制片人来付。所以,有时某些公司的负责人在看到发票后会改变主意,为了不使制片成本过于昂贵,伊甸岩渐渐被人们所遗忘。
“嗯,就这么说定了,下次我提前预定房间。”王小虎笑着说。
“伙计,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既然《花木兰》如今的口碑如此好,你应该乘胜追击,去接受那些记者的采访,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
来到房间里后,科克里安对王小虎说:“要知道,戛纳电影节也是一次社交活动,一个宴会可以完成三项使命:倾注一部入选影片参展,标志一部电影在票房上获得胜利,推出一部尚未公映的电影,比如《花木兰》现在已经入围了主单元竞赛,而且还是未公映的影片,但是你的代理合同签了不少,你就必须要举办宴会来庆贺了。”
“老板,我认为赌王先生说的很对,这是在戛纳最基本的礼节。”温特杜尔插嘴说。
“”王小虎翻翻白眼,很无辜的说:“但是你们知道,我不喜欢应酬,而且我也没想过要举办什么宴会。”
“上帝啊,泰格,你这种想法很要命,可能因为你的失礼,你会在影展最关键的时刻失去某些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