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我当时正好在场,可把我吓坏了。喂,还啰嗦什么呀,你到底来不来?事情真的很怪,非常怪,连我表叔都糊涂了。”
“这么晚了,而且……而且,老医生的死应该与我没有关系吧?”敖思仁吞吞吐吐地说。
胖姑娘喊了一声,“操,我说你怎么这么磨叽,让你来一趟你就来一趟嘛,那位老医生留下了一张遗嘱,说是你来了才能看。”
“可是,我还没有跟……”
敖思仁突然住口,“你,你刚才说什么?”
胖姑娘继续大声说:“遗嘱啊,他留了遗嘱,我见过的,好像他已经预见到自己要死似的,并且对我嘟囔了好几遍,不然我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敖思仁心中疑惑万份,怎么又冒出遗嘱来?但就算是遗嘱,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并不认识老医生的,而且,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老医生的死不太正常,说不定真与他有关系呢!
敖思仁又陷入到白痴状态,胖姑娘没有得到回应,又大声嚷嚷起来,“喂,我说你这个人,到底来不来啊?吱一声也行啊!我可告诉你了,这事不是平常事,躲是躲不开的!”
敖思仁咧着嘴苦笑,“我没躲啊,只是,我总得跟玫玫说一声吧,我怕她担心。”
“哎呀,不用这么麻烦了,你现在不是在路上吗?刚从工厂里出来,顺路窜来不就是了。”
“我是在路上——”敖思仁再次顿住,不对呀,胖姑娘怎么知道自己在路上?还是刚从厂里出来?自己没说过这事啊,难道是她看见了?也不对呀,她现在在双山镇,就算有千里眼,也得考虑黑夜的因素吧!
“喂喂,我说姓敖的,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痛快呀!”胖姑娘的大嗓门再次传来。
敖思仁极力压抑住激烈跳动的心脏,用平静的口吻问:“那个,刚才你说我在路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路上?”
“你说……说什么?我怎么没有听懂?”胖姑娘的声音忽然有点抖。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路上?还知道我刚从厂里出来?我并没有对你说啊。”敖思仁小心翼翼地说。
“我那么说了吗?没有啊,我的意思是,你顺路不就可以了……操,不对,刚才你说什么?你真的在路上?妈呀,老医生真说准了?他——”胖姑娘的声音到此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阵粗似一阵的喘息。
这回轮到敖思仁催促了,“喂,你说话呀,张……那个,女士,你是说老医生说的吗?”敖思仁隐约记得对方似乎是姓张,又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