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华虽然都是女人,但在部队这个环境中早就练出了一身酒量,她们并不比秦子禾喝得少,结果最先倒下的还是秦子禾。
第二天早上秦子禾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了,那段记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不过,只有楚楠知道他十分留恋这个曾经住过的房间,最有可能就是她安排的,如果换成别人,就会把他送到那几间豪华的客房去。
三十年的五粮液酒真是不错,虽然昨晚喝得很醉,可现在秦子禾却没有一点头疼的感觉,只是身体略有疲乏之感。秦子禾进了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澡,身体的那点疲乏的感觉立即消失了。出来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六点,秦子禾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在前院的绿地上活动一下身子。
楚楠一身运动装脖子上挎着白毛巾从外面晨练回来,看到秦子禾便跑了过来,说:“子禾,没想到你昨晚醉成那样,今天还能起来这么早。
秦子禾说:“习惯了,到点就醒,想睡都睡不着了。”
楚楠用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说:“子禾,你在京城能待几天,正好我这几天休假,可以陪你好好逛逛。”
秦子禾说:“最晚我后天就得回去,在京城住了四年,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没什么好逛的,我又不喜欢去商场那种地方。”
楚楠笑了笑说:“也是,这两天我就带你随便走走。”
秦子禾笑着点头答应了。
楚楠突然想到秦子禾住的京郊私人会馆,便问道:“子禾,你是通过谁的关系住进那家私人会馆的,那种地方我可知道,一般的人根本进不去呢。”
秦子禾说:“是一个朋友,他叫何远信,是搞高速公路建设的,我在松江交通厅是负责高速公路招商引资的,他想参与我们高速公路建设,通过省里的一位领导介绍认识的。”
秦子禾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自己与何家的关系,与何家相认那是以后的事情,除去隐瞒这一部分的内容,其它的说的都是实话。
“何远信?”楚楠知道在京城都搞起这个私人会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但这个名字他却十分的陌生。
秦子禾见状笑着说:“我说何远信你可能不知道,不过一说他的父亲你肯定知道。”
“他父亲是谁?”楚楠不由得问道。
秦子禾说:“他父亲是浙东省省长何世国,他的小叔是江南省省长何胜利!”
楚楠一听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何老的孙子京城公子圈人称的何二公子啊,我还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