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艰难的爬着,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目的,无尽的黑暗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你听”前面的痞|子回头对我说道,我于是竖起耳朵听。
“水声?”我说。
“是水声。”痞|子的声音中难掩喜悦。
听痞|子一说我顿感口渴难耐,于是和痞|子加快了速度向水声传来方向爬去。我们如同两条灵活的蛇般飕飕的在地上爬行,不一会就看见了前方横躺着的河流。
我们已不记得上次喝水是什么时候,要不是德哥的追杀激起了我们生存的欲望,估计我们早就渴死了。爬到岸边后我便迫不及待的捧水往脸上泼,脸一沾说我便感到一阵清爽,这时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对旁边的痞|子说:“别喝。”
痞|子捧着水刚送到嘴边,听见我喊便停了下来狐疑的看着我。
“你忘了上次你喝的水了?”我说。
“操”痞|子听后懊恼的怕打着水面,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抬头看了看这条河,河有三四米宽,水流很缓,只是碰到岸边礁石才发出哗哗之声。我观察左右突然发现左边不远处似乎有一团黑影,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灯光根本照不到。
“屋子?”痞|子说,显然他也注意到了。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向那团黑影爬去。随着慢慢靠近,我们也逐渐看清了它的面目,那的确是一座小房子,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大亭子,是我们之前见过的亭子的扩大版,也是用涂满了黑色液体的木板搭建成的。
我们爬进那座亭子,亭子里空空如也,地上散落着几块散碎的木板,我见没什么可用的,于是就退了出来,来到外面看着这座亭子,亭子没有塌,我拍了拍木板,还算结实。这时痞|子也从里面爬了出来,手里拿了几块木板,看见我后把几块木板扔在了我面前说:“固定腿上。”
这一路的折腾,身上早已衣衫褴褛,很轻易的便撕下了一块长布条,潜水衣质地有弹性,跟绷带一样,很适合固定断肢用。我捡起木板开始准备固定,看了一眼那条断掉的腿我才感到棘手,那条腿已经弯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我下不了手,虽然现在还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
我抬头看向痞|子,这家伙比我狠,他已经摆好木板正在用布条缠着,他嘴里咬着牙,额头上已汗珠密布。
痞|子不一会儿就绑完了,然后抬头看到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于是就挪了过来,说:“我学过,帮你?”
我一想,反正自己也下不了手,他又学过,死马当活马医吧,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