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刹那间的低潮长久淹没,给自己一点时间,也许是三天,也许是三个月,低潮终究会过去,因为乐观的人总能看到希望。”
何玉清擦去泪忽然笑了起来,说道:“看不出你挺有知识的。”
石空脸一红,何玉清又道:“我这人很保守,向往完美无缺的东西,幸好这样,没有把身子给他。”
老处女?不过说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石空回应了一个笑,心想是不是去找一下若兰,问下阮风这人的阳寿有多长。
何玉清想到自己到了二十九岁还是孤身一人,悲从心起,酒劲有些上来,一时哭一时笑,一时捶打石空的肩,一时又使劲抱住,说世上的男人没一个有良心,个个只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
何玉清本就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人,石空血气方刚,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身体频繁接触当然会有遐思,手也想在何玉清的身体上揩油,放在腰间接近翘臀,却听到这么一句话,很是尴尬的偷偷收回手。问道:“当初为什么和阮风分开?”
何玉清半醉半醒,拉住石空的手:“跟我来。”
两人进了画室。室中挂着多幅何玉清以前的作品,还有一些未完工且永远不会完工的作品,中间还有两幅画被遮住。
何玉清扯去左边的布,石空一看,画的不是别人,正是阮风,看到画中眼睛,全身都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