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我们的照片。我们要把它们拿到实验室去,用激光伪造印章。我得知在蜥蜴人封锁的几个城市里,拥护苏联反派的人如果想要通过关卡就要有这种护照,这就像抗战时期日军向老百姓所要的“良民证”。光有激光伪造的印章还不管用,蜥蜴人会在每个护照上舔一口。它们的唾液凝固后留下绿色的标记,如同刷在玻璃中间的乳胶漆。
“嘿,我们这是要去俄罗斯边境吗,这些蜥蜴人还懂得做护照?”
“这是我们要伪装身份的资料。”哈维斯给我了一叠稿子,“因为你不懂这里的事,所以你要记住的可能会多一些。”
“这简直是荒谬。”
“我们的机会有多少?”
“会很大。”
“很大?用数字表示是多少?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被公开处决?”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用普通的身份伪装?”
“因为,苏维埃高原附近已经没有普通的苏联人了。”
“你以前被它们围困的时候有用过这种方法吗?”
“这是第一次。”
“你真的确定我们在被枪指着脑袋的时候,你的故事能够管用?”
“这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不是让你在几个小时内学会俄语,你只需要记住几句基本的问答。”说着,哈维斯扔给了我一个小盒子,“这是个录音机,里面我已经把你全部的信息用俄文
输录了进去,你可以到这上面查找读音。”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你到底还想不想活了!”
“想啊......”
这是蕾切尔在“温彻斯特—V”中对我说过的话,探测车翻了、气缸爆裂,每个人的生命都在刹那间危在旦夕。科斯莫洛夫说对了,我们答应着一切,愿意冒这个险。其根源都是对死亡的恐惧。
“没问题,给我一个小时。”
地球时间:2012年8月28日9:00
哈维斯命令指挥部仅仅剩下的两名卫兵跟随车队,和我们乘坐一辆装甲车。难民营里的孩子们躲在后面的装甲车里,我们可以对蜥蜴人说这车里满载卫兵。如果能够让他们相信我们是前往前
线支援的苏联反派,它们应该就不会特意搜查孩子们乘坐的装甲车。决定这次行动的关键,就是我。
亚力克斯走到了我坐的椅子旁,嘴里叼着根烟喃喃地说道:“(俄语)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俄语名字就在文件的第一页,这个名字我已经念叨了至少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