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废了,所有人都已不省人事。奥米切诺夫倒在了科斯莫罗夫的身上,科斯莫罗夫的头此时也已经破裂出血。血流地很厉害,不赶紧止血后果不堪设想。我想移动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原来造成我腿疼的原因是塌下来的挡板压住了我的双腿导致血液不能流通。
“蕾切尔!你还好吗?”
我向驾驶舱的方向喊道,装甲车内部已经严重变形,各处的固定钢板都已断裂。内部的电线像血管一样暴露在外面,时不时溅出半车厢的火花。
这时,从驾驶舱里传出了一个声音:“刘海华,是你吗?那些俄国人怎么样了?”
“都被撞晕了,你能想办法出去吗?”
“出去又能怎么样。”
“哐当!”一声,蕾切尔从驾驶舱内把它和车厢之间的隔门撞开,“你自己去看看。”
我把双腿从一块十几斤重的铁板下伸了出来,扶着手边的铁柱艰难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驾驶舱门前,迈过了被蕾切尔撞开了的铁门进入了驾驶舱。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还能活着吗?因为装甲车根本就没有到达熔岩湖的彼岸,我们完蛋了。”
“我的天哪。”
只见现在的装甲车正艰难地“悬挂”在我们刚刚飞跃出的天分岛对岸的悬崖上,驾驶室的温度已经超过四十五度了,装甲车的正下方就是滚烫的岩浆。如果这块岩石承受不住装甲车的重力汽车就会掉下去,我们也会瞬间蒸发。“天分岛”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布尔什维克大瀑布”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咝咝……”
“什么声音?”
“一听就是三氧化二碳泄漏的声音,没了燃料我们的氧气也会不足。”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连我都没有办法,这种情况还真少见,看来只能等奇迹了。”
我是第一次听到蕾切尔说这种话,是一种无奈,对得生方法的无奈。当时我们在迷之森林中被树木流下的腐蚀性汁液围困的时候她仍旧是乐观开朗,从她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对死亡的恐惧。奇怪的是,此时此刻从我的后背到我的脖子,即使车内的温度已经到了五十摄氏度,即使我已经汗流浃背,但是刺骨的寒意却席卷了我的整个身体。
这时,经过长期“熏烤”的装甲车,底部装有的合成橡胶也被熔化。就算我们重新回到公路上也只能等死。
“我不知道怎么了!”蕾切尔低声骂道,“明明已经过去了。”
“怎么?”
“装甲车在悬崖上以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