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地躺在我床上?还有那个女警察,她又为什么这深更半夜地尾随我而来?
这些事情我根本无法将它们联系在一起,也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经历刚才这番折腾后,我的神经也可能已经足够疲惫,此刻心情稍微一放松,困意就已经袭遍了全身,我索性也不多想了,静静闭上眼睛。
我侧着身体搭在床边,不知不觉地也沉沉睡去。
这一觉始终没有睡踏实,而冷雨虽然有了呼吸,但却仍然石雕般一动不动。等我再醒来时是被尿憋醒的,毕竟喝了那么多水不是被惊点汗就能排泄出去的。
我意识朦胧地走下了床,这种状态下我还保持着以前的惯性,大脑意识里身旁睡得人还误以为是静怡,所以上厕所回来后就习惯性地替她盖了盖被子。
而当我把被子向上一拉的时候,整个人被吓得困意全无,朦胧的睡眼被吓得浑圆。
晨曦的微光中,冷雨正仰面躺着,长长的头发挡住了一半的容颜,依然看不清楚除了眼睛之外的其他五官。只有两颗眼睛瞪得浑圆像是两颗大灯泡,正直勾勾瞪着天花板,让她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