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谁都不说话。 后排装满古董的大包,沾了斑斑血迹。 蛇女她娘头靠在座位上,手耷拉着,脸上盖了一件衣服。 我单手开车,右手举起一罐易拉罐啤酒,咕咚咕咚大口喝。 扔了啤酒瓶,我说:“听个歌吧,想听什么。” 米娘拉珍脸上还有血迹,她眼神呆滞,没说话。 我随手按下了收音机键。 伴随着悠扬的深夜歌声,一辆外表破旧的夏利三厢车快速行驶在国道上,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