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你懂得法医这两个字吗?你就在这里口出狂言。”
叶梵淡然地掀起眼睑,冷笑:“凭什么?就凭我知道,如果我今天站在你位置,我该干什么。”
叶梵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距离无头女尸只有半米范围,伸出手指指着无人搭理的死者,声音清扬道:“身为今天出警的法医,此刻就该在这里,拿出专业的知识,公正公理的心,为死者代诉她最后留给世人,想告诉世人真相,可是,你呢?”
“你在干什么?”
“你在刁难我?不,你不是在刁难我,我们素不相识,你只是因为一场大雨,为工作难度剧增更可能无法得到有用线索而在发泄。”
“你说我不懂尸检,破坏死者留在身上的证据,断了死者留在世间的最后的话,请问,你碰过死者吗?你有做过尸检吗?你没有,你只是看了一眼,你只是因为我碰过死者就直接下了断言。”
“你问我凭什么,告诉你,就凭这个,一个连自己本职工作该做什么都认不清的人,如何做到为生者权,为逝者言,如何有脸面来断言我的未来。”
声声振聋发聩,字字铿锵有力。
在声声质问下,邹成连退数步,这次他倒是站得稳,但脸色比方才更加惨白,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在场无数双目光下,心里阵阵发寒。
其他人都沉默了,那些正在搜证的技术警员被她若有实质的目光巡视而过时,均是心中猛颤,像是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做作业的小学生,带着惊惶的心低下头,认真的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不敢再走神乱看乱瞟。
现场除了技术警员认真而小心的搜证时发出的声音,其他声音都消失了,每个人连呼吸都放缓,都沉默着。
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影正在缓缓接近。
叶梵此刻心神有些激荡,也没去注意,她走回到常队的面前,沉着脸。
常队微不可觉地咽了一下口水,眼中有丝惶色闪过,就怕她下一刻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资格当刑侦队长,都不禁自己开始反思他来到现场后哪里做得不对不合格,想着想着他都羞愧,好像他也该骂。
“那个,我知道我也……”一身铁血虎胆的常队不自觉开口,先一步认错,向来无表情脸带着羞愧,感觉就像是在部队当小兵时候,面对班长时一样,连身姿都站得笔直,只差没敬礼了。
然而他想多了。
叶梵拿下背上的背包,直接递给常队,把所有人震慑了之后,终于没有人再打断她的话了。
“昨天我和朋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