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为何胡言乱语,诋毁军师?”
侍从:“并非我二人诋毁军师,现在军中都如此议论军师。”
黄道英:“非是军师始乱终弃,而是我自惭形秽,不敢高攀军师。”
侍从故作惊讶说:“黄姑娘温柔贤淑,到现在还要维护军师?可是受那秋田风胁迫?”
黄道英气得手哆哆嗦嗦的指点二人道:“你们怎么如此冥顽不灵。几日里你们也看见了,军师几次探望,都被我拒之门外。军师怎会是无情无义之人?”
侍从:“现在军中全在议论,都说军师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黄道英:“你二人快去和大家说明,不要再让人诋毁军师了。”
侍从呵呵一笑说:“黄姑娘太看重我二人了,军中数万人,数万张口。凭我二人两张嘴可以扭转乾坤的话,我们也当军师了。”
黄道英躺在床上急的直咬嘴唇,忙说:“快去请军师过来。”
二人对视一笑,出门去找秋田风。一会儿,秋田风进屋,直奔黄道英的床榻。黄道英忙说:“站住,不要过来,不要看我的脸。”说完一翻身,背对着秋田风。
秋田风:“道英找我何事?可是回心转意了?”
黄道英:“军师可听说最近军中谣言四起?”
秋田风:“略有耳闻。”
黄道英:“军师打算如何应对?”
秋田风一声惨笑道:“何必应对,众人所说不无道理。”
黄道英一着急,转过身说:“军中都说军师是忘恩负义之人,军师若是置之不理,将来如何令将士信服?”
秋田风往前走了两步说:“我的确答应要迎娶你,如今确实因你受伤,我们不能完婚。事实如此,我又如何辩解?”
黄道英忙捂住半边受损的脸说:“军师可如实告知众人,说是我不愿嫁给军师。”
秋田风:“众人已认定是我辜负道英,我再如何辩解也无济于事。”
黄道英:“那我和他们去说。”
秋田风轻轻笑道:“军中几万人,道英一个个去说,恐怕要用几年。而且众人一定是以为我要挽回名誉,而胁迫于你。”
黄道英心急如焚,忙问:“军师为何如此淡定,不知道英该如何做才能为军师正名?”
秋田风又往前走了两步说:“这还不简单,只要我们完婚。谣言不攻自破。”
黄道英忙转过身说:“不可,我如今如此模样。和军师一起,岂不是辱没了军师。”
秋田风见黄道英不肯答应,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