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饭,住个安心的房子,难道这一点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我们的青春,可都奉献给了三马公司啊,能讲点良心吗?”
“好了,大家不要说了……”庄名扬无话可说。他在法庭上可以舌灿莲花,可当面对这一群白发苍苍、一生劳碌的老工人,任何言辞和解释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大家的生活和工作问题,我一定帮大家解决。”
骆冰对眼前的一切很费解。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可是一种叫做真情的东西,还是让她明白了,眼前这些人中,有很多是劳碌了大半生,创造了一切却又要被人夺走一切的人,她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很想自己掏钱安抚这些老工人,可她的智商和情商告诉她,这绝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所以庄名扬的话,让她在震惊之余,忽然有了一些感动,这个大陆的实习律师,居然说出了很多身在高位者都不曾说出的话,居然就敢当众拍了胸脯?这,才是大勇,这才是真男人!骆冰忽然有些脸红,因为她突然后悔起来:“刚才为什么那么急着推开他呢?都不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才会再抱人家一次,哎呀,好羞好羞……”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许多老工人看着面前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轻轻摇了摇头。这事情他们也找过政斧,结果都没啥回音,更何况是这么个年轻人呢?警察们看向庄名扬的目光就怪异了,这小子真敢开牙啊,莫非是有背景的太~子党?幸亏先前没招惹他啊……“三儿,这种狂话你也敢说?”这会儿二师兄也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下面的武警还真给面子,看了他是楚都中医院院长就放行了。在武警战士们看来,放个医生上来没啥坏处,电视里不都给医生开绿灯麽?
“我说话算数,大家等一会儿吧。”四处看了看,没见到什么记者,估计是这事儿太敏感,记者都接了封口令了。如此一来庄名扬也不用怕风头出的太大了,直接拨通了费知草的电话。这些老工人让他心里酸酸的,一定要管!可以他目前的人脉关系,能把手伸到金京(改名了,以后要注意不用真实地名啊…)的,恐怕也就只有他这位便宜师傅了。
“三儿啊……什么事儿?”电话那端传来了费知草的声音。庄名扬一阵无语,这段时间二师兄估计没少跟老头子通话,不然他怎么也叫起三儿了?得,三儿就三儿吧,比二儿强。
“师傅,有这么件事,得请您帮忙。”庄名扬简短捷说,费知草一听就炸了:“我艹,欺负老人还行?这事儿我管定了,你等着,我直接找老人家去!”老头儿火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