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表情,“他想让濠镜澳再无商船靠岸吗?还是想挑起战争?”
没有商船靠岸,濠镜澳也就没有存在必要,等于是战争。
不过,费尔南多心里明白,他只是虚张声势,战争是不可能的,原因是这个时候葡萄牙已经沦为西班牙殖民地。
“很明显王纯悟不怕战争,”郭守义悠悠道,“你必须做出妥协。”
眼看就要掀桌子,郭守义做为本地官员,心里还是挺慌的,钱少赚点就少赚点吧。
“12%,”费尔南多心里灵光一闪,“让王纯悟派人和我的人打一场,如果他赢,就按15%抽税,如果他输,接受12%抽税。”
来往濠镜澳的商船,除向明朝交税,还要向费尔南多交保护费,都是利润,所以他必须得争。
约架的事情很快通过郭守义的嘴巴传到王纯悟的耳朵里。
郭守义必须这么做,他和他代表的一群人,除从大明朝身上赚钱,也从费尔南多那里收受孝敬。
王小林乖巧地立在旁边,像个透明人,刚刚送走郭守义,王纯悟明显心情不好,他不敢出声打扰干爹思考。
害怕是因为了解,王纯悟在宫里拜魏忠贤为干爹,在与东林党之间的斗争中,见过许多风风雨雨,手底下狠着呢。
“如果派刘洪去打,你觉的他能赢吗?”王纯悟突然问。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王小林上前一步,“干爹,在儿子看来,刘总旗虽然也厉害,却并不是这次比武的最佳人选。”
王纯悟笑笑,“什么叫也厉害,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很拉垮?”
书房里气氛上升一些,王小林陪笑道,“聪明不过干爹。”
“其实张新才是最合适的,他能从三个番夷手底下活命,这证明他的身手不凡,可惜受伤严重。”
“干爹,”王小林解释道,“张总旗这几日顿顿虎骨人参汤,伤势已经恢复许多。”
就在两人说话时,张新正在营房里享受婢女二丫的按摩服务,美名曰活动筋骨。
三天前,二丫拿着一百两银票居然没有跑,这让张新刮目相看之余,心里还升起一丝怀疑。
“二丫,”张新语气轻松问,“这不是你的真名吧?”
“公子,这是我的真名。”二丫解释道,“我的老家女孩都没有大名。”
“是这样吗?”张新不确定反问。
二丫语气肯定道:“就是这样。”
“我听说(记得)去年占城被倭寇破城,有个叫刘香的公主逃到海上,后来成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