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原本无人问津的‘濠镜澳管理办法’以及‘补充管理办法’销售一空。
甚至费尔南多也在细仔阅读,担心做什么不被允许的事,二十万两银子,连周明都要借,真肉疼。
富豪害怕,普通人也害怕,达旦商行东家被抽到频死,吊死二十四人,更是罚银二十万两,这谁能承担的起?
好在濠镜澳经商环境轻松,只要肯卖力气,很容易赚到钱。
再说,这是保护普通人,如果允许贩卖大明人为奴,说不定哪天自己也会被绑被卖。
另一边,张新在氹仔岛终于抽出时间单独见见那些被达旦商行剪掉舌头的少年,包括之前见过的三人,共有三十三名少年。
知道明末苦,也知道明末天道崩坏,但没想到有人阴毒至此。
张新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声音清晰问,“有人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少年们有些胆怯,不敢作声。
最后,那名左脸左眼有大块青色胎记的少年上前两步,走到铺着白纸的桌子前,拿起毛笔。
杨怀志,十三岁,黎州人。
打量字体,颇为漂亮的小楷,这让张新升起爱才之心,本打算送他们云南老家,现决定将他们编入第四队,接受高强度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