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花开诚眼睛一瞪,严正拒绝道,“你是我女儿,生生世世都是,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和你娘。”
花听语感动,差点落泪,正是因为有爱她的父母,她才一直忍让着爷爷的顽固,否则早就一鞭打出去,谁能拦住她?
花开诚又道,“我来见你,就是想听听你的决定,现在已经有答案。”
“???”花听语表情微顿,“爹有办法?”
花开诚伸手替女儿擦拭额头汗珠,答非所问,“早点睡,一切都会好起来。”
次日。
东方天空刚刚露出鱼肚白不久,张新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武师师犹如小猫一般缩在他怀里,看上去颇为和谐。
同一时间,城东花家客厅里气氛则相当沉重,仿佛一个人掉进橡胶里。
六十岁花可庆和他的大妇坐在上首。
花家长子,今年四十二岁的花开富表情焦急立在一旁。
花家三子,今年三十五岁的花开城和妻子禇云红跪在客厅中间。
“爹,”花开城直奔主题道,“我这一门打算离开花家。”
坐在上首的花可庆微愣,旋即猛拍中间方桌,气吼道:“你要叛出花家!”
“爹,”花开城不惧老爹发飙,“我在花家,既不会做生意,也不会读书,离开花家无足轻重。”
花可庆气死,指着花开诚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成全张新和花听语,只要我没死,这事绝不可能!”
花开诚苦笑,这种情况在他料想之内,下一秒,他从后腰处拔出一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地一下斩掉自己左手小姆指。
顿时血流如注。
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吓的直哆嗦,拿出手帕就要替儿子包扎。
花开诚却无动于衷,目光直视老父亲,意思已经很明显。
“滚!滚!”
反应两秒,身体气到发抖的花可庆发出可怕怒吼声。
这种情况是张新没有料想到的,所以,当花听语带着父母,和两个弟弟来到总督府投靠时,着实非常意外。
不过。
张新没有盛情款待一家人,而是直接把他们带到,原来属于广州知府的宅子里。
在省城中,四品知府不算大官,因此他的宅子面积适中,位置适中,给花听语一家人使用足有富余,又不会太夸张。
前前后后,张新亲自帮一家人安排好生活用度,最后留下一些银两。
临行前,花听语将张新送到门口,喃喃半响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