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板,两盒鱼肉卖十二个铜板,一天十八个,一个月五百四十个。
一年大概能挣个6.5两银,好像很不错啊。
最重要的是,这只是一个人挣的钱;店小二上班挣钱,老娘和媳妇在家织布也挣钱,还免税。
喔艹,这么一算,民间富有程度,直逼都城!
震惊过后杨禾问出最关心问题,“你刚才说家里马上可以分两亩田是怎么回事?”
“这衙门给的,每家每户都有。”
“你不是说田产都在官老爷和地主手里吗?”杨禾不解。
这时有其他客人招呼店小二。
临走前店小二留下最后一句话,“所以说现在衙门里都是青天。”
“....”
杨禾三观被反复刷新,他意识到张新把土地抢来,然后分给穷苦人,这样真的不会出乱子吗?
匆匆喝完茶,杨禾又到大街上走访,和不同行业,不同年龄段的人聊天,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对现在感到满意。
更表示,现在广州府,只要肯卖力气,肯吃苦,到处都能挣到钱。
想挣小钱去修路,想挣大钱去出海,想发财去找城投钱行贷款买船去捕鱼、做生意。
傍晚。
杨禾打算找一家客栈休息,忽地转头看向随从,“你们今天有没有在街上看见小乞丐?”
六个随从傻眼,大明朝现在到处都是流民和小乞丐,京城也有很多,广州府好像...一个都没有!!!
“杨大人好,花某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花某自然是花可庆,今年六十,性格特别顽固,为官清廉,所以还好好的。
他的其他同事都被张某人抄家。
杨禾回忆几秒,恍然大悟,“您是花布政使?”
“正是老夫,”花可庆自我介绍道,“听闻杨大人来广州,所以找过来叙叙旧。”
一个正三品,一个正二品,两人过去自然见过面,进入客栈,要一间上房,两人在一张圆桌两边面对面坐下。
“请问杨大人此行为何而来?”花可庆抱抱拳问。
“张同鸣背叛圣上,向张新投降,眼看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北方又逢大败,陛下派我来封赏张新为两广新任总督,暂且将他安抚。”
花可庆微愣,提醒道,“我担心会养虎为患,张新是叛军,又和叛军不一样,说来惭愧,他和他的手下极其善长内治,长袖善舞笼络人心。”
杨禾深以为然,一个下午足够他了解很多,好奇问,“为何街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