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我的辖区内不允许私人拥有奴隶,这些女人有‘黄册’吗?”
费尔南多下意识回答,“没...”
张新摊摊手,“根据规定,这属于非法入境,全部收押,作无害化处理。”
张某人话音刚落,候在旁边的护卫上前将三十外籍美女与费尔南多的队伍分离。
牛角胡:“....”
处理完正义的事情,张新搂着费尔南多肩膀,“老费,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漂洋过来我这里,不就是为挣钱吗?”
“但是我们没有安全感,”费尔南多退而求其次,“能不能随便给我们一个小岛落脚?”
张新摇头,“换位思考,你的国王愿意给我一座海岛落脚吗?”
费尔南多下意识摇头。
“所以,这事以后不要再提,”张新用力拍拍牛角胡肩膀,“商人就该考虑怎么赚钱,开疆扩士那是军队的事情。”
这次费尔南多是真死心了,不比张同鸣,张新是真无耻,事情没办成,礼物还被拿了去,这真是有冤无处申。
哀伤莫过于心死,费尔南多此刻已经欲哭无泪,打算离开。
“老费,”张新从背后叫住他。
“商业合作大门一直对你和你的族人敞开着,我要鱼、油、橡胶、木材、铁、煤、奴隶,只要你们能从海外找来,有多少我要多少,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张新,”费尔南多道出心底话,“我想要安全,你给不了我。”
“怎么会呢,”张新眉头轻皱,“联姻还不能让你安心吗?”
费尔南多语塞,联姻是他提出来的,关健是他没女儿,现在这种情况,真当是骑虎难下。
“希望吧。”
留下一句不明不白回答,牛角胡大步离开。
返回濠镜澳的江船上,费尔南多手里掂着一块金子。
金子是张新给的,虽未明说,意思很明显,所谓盗有盗义,匪有匪格,不白瓢。
此刻,费尔南多站在船头,正在思考未来出路,冥思苦想良久发现,只要张新还活着,他就没有任何办法。
而张新还很年轻,熬也熬不过。
刺杀呢,算了吧,旁人不知,费尔南多亲身体会,张某人生猛的一批。
垂头丧气返回濠镜澳庄园,刚刚坐下不久,一个护卫小跑进来,慌张道。
“大首领,马尼拉总督的使者奎瓦带一百多士兵,还有一名神父,一刻钟前在外港码头上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