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痒。
蓝玉不知马车里苏乌想法,她策马走在马车左前方,欣赏美景。
近处。
两边田野里绿草如茵,几头水牛,成群山羊正在悠闲吃着野草,牧童睡在田垦上无忧无虑。
旁边小溪哗啦哗啦欢快流淌,阳光在水波上起舞,鸟儿在唱歌。
远处。
被阳光笼罩的金殿山一直延绵到视线尽头,金殿寺便位于其中。
走神时,一名东吁王朝护卫拍马过来并驾齐驱,“蓝侍卫长,殿下邀请你进车谈话。”
回头打量缓缓前进的马车,不知为何,蓝玉心底升起一股不妙感。
马车内,苏乌笑意盈盈地打量蓝玉。
看的蓝玉十分不好意思,虽然她也是女人,可苏乌实在是太漂亮,眼眸好像可以勾魂。
“这个送给你。”
说话时苏乌拔下头上的木簪送给蓝玉。
蓝玉婉拒,“规则不允许我们收礼物。”
“这只是一根木簪,”苏乌解释,“不值钱。”
蓝玉接过木簪打量,没有精美雕刻,也没有包金挂玉,就是一根普通木头。
特点是已经润泽包浆,说明苏乌常戴,不解问,“你不怪我对你用刑?”
“不怪。”苏乌大气道,“你是在执行命令,要怪也是怪张新。”
前半句听着顺耳,后半句让蓝玉感到不爽,把木簪重新还给苏乌,“请客人慎言,大明皇帝圣明无比,他没有错。”
苏乌心里叹息一声,认为蓝玉被洗脑太深。
“你别介意,”苏乌像是狼外婆,“换位思考,我当然讨厌张新;
站在你们大明人这边看,张新是千古名君,万古名帝。”
苏乌差点恶心死,如果不是为蓝玉,她永远不会说这些话。
脸上挂着让人如沐春风微笑,苏乌再次把木簪放到蓝玉手里,“送给你,仅当是你今天带游玩的礼物。”
如此,蓝玉收下木簪插在头发里,感谢道,“多谢六公主赏赐。”
“东吁王朝没有公主这个称呼,”苏乌聊天道,“你可以叫我六殿下,或者六王子。”
“那真正的‘王子’叫什么?”
苏乌直言不讳道,“他们出生就会被溺死,这是法律规定的。”
蓝玉震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蓝侍卫长,”苏乌好奇问,“侍卫长是什么官职?”
“昆明府两位皇妃平时出门皆由我负责保护,陛下赐我‘侍卫长’称呼,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