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年轻郎君死死抓住衣襟,羞羞答答道:「在这?就算我长得天人之姿,你也不能在这饥不择食吧?」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女流氓不是来救他的,就是来揩油的!
年轻姑娘神情淡漠的瞥了年轻郎君一眼:「脱不脱?」
「脱?脱!」年轻郎君揭开湿漉漉的腰带,反正都已经湿透了,穿着难受,还不如脱了晾一晾,一会儿穿的时候还能舒服点。
他心里这样想着,可嘴上说出的话却是明显在找抽:「亲都亲了,赤膊相见也就不算啥了,我忍了!就不让你对我负责了!」
年轻姑娘不屑的撇了撇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从石头后头拿了套灰突突的短打扔到已经光膀子的年轻郎君面前,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换上。」
年轻郎君抖了抖那衣裳,说是灰色的短打,可上头花花绿绿的补丁一块摞一块,实在没眼看。
那衣裳上还散发着酸臭的气味,熏得他呼吸一滞。
他咧咧嘴,一脸嫌弃:「这,怎么穿?」他拍了拍自己养的白净的皮肤:「对得起我这金贵的身子吗
?」
「爱穿不穿!」年轻姑娘冷嗤一声,也不多说什么,一把夺过年轻郎君脱下来的湿衣裳。
「你!」年轻郎君顿时无语了,只好不情不愿的把衣裳套到身上。
年轻姑娘撇了撇嘴,又从石头后头拖出一个浑身光溜溜的男子。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身,浑身没有半点伤痕,但气息全无,早已经死透了。
年轻郎君刚换好裤子,正在系腰间的汗巾,抬眼看到这一幕,他嗷的一嗓子跳的八丈远:「这,这是,这是什么?」
「死人啊?你没见过死人?」年轻姑娘慢条斯理的把他脱下来的湿衣裳套在尸身身上。
年轻郎君嘴角微抽:「死人谁没见过!可没见过脱得光溜溜的死人!」说着,他突然恍然大悟,皱着眉头问:「他,他是你扒光的?变态啊!」
年轻姑娘挑了挑眉:「对啊,扒下来的衣裳你不正穿着呢吗!」
年轻郎君愣住了,抓着汗巾的手无知无觉的松开了,半晌才疯狂甩着手,像是被汗巾咬了手,唇角颤抖:「你,我,你,你是活着扒的还是死了扒的!」
年轻姑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年轻郎君:「活着扒那不是耍流氓吗?当然是死了扒。」
听到这话,年轻郎君都快哭了,想把穿在身上的死人衣裳脱下来,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姑娘已经将自己的衣裳套在了死人身上,他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