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

可惜，不太巧，慕雨柔握住了她的把柄。

她有意报复顾长安，却不想搭上自己的名声，倒是有些进退两难了。

见慕吟初不说话，端容以为她放不下顾长安，有些来气，“顾长安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渣男吗？至于让你这么放不开吗？我哥哥可比他好上十倍！”

慕吟初只当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想跟顾长安解除婚约，但是并不想嫁给你哥哥。”

“别这么绝对，我哥哥长得可好看了，真的可好看了。”

慕吟初只是笑笑，“换个条件吧。”

“不要！就这个条件！你要不答应，我就去告诉顾长安，你彻夜不归！对了……”

端容神色一下变得严肃，看慕吟初的眼神带上探究，“你彻夜不归做什么去了？京兆府找的那个绿衣女贼，是不是你？”

女贼？

慕吟初笑了笑，眸子冰凉，“我可不是女贼，是他们先惹我的。”

端容多少是了解慕吟初的，知道她睚呲必报的性格，必然是忠勇侯府的人先招惹了她。

“吟初姐姐，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