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慌忙道:“大将军,此乃薛国公长孙顺德所任之职。草民尚未为大唐立下片功,怎能官拜大将军?”
“无妨。”
李韬浅笑道:“薛国公早已请辞此职,而本大将军又向来喜欢先厚赏!这并不意味着我大唐容易封侯拜将。”
“殊不知本大将军对厚封之人皆有更高的要求。以你为例,本大将军给你订立了一个小目标,在灭掉一国之前,不会再对你晋封。你可不要让本大将军失望!”
灭国?
苏定方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既如此,末将一定不会让大将军失望。”
李韬举起酒杯道:“明日还要劳烦军师和苏将军先行一步,赶到东州,帮本大将军排兵布阵!本大将军还没有玩够,尚需时日才能晃到。”
两人会意,当即和他推杯换盏,不言其他。
翌日。
李韬抱着李贞英一觉睡到了午后。
李贞英羞嗔道:“大将军,算算时日,臣妾该去让巾帼营的姑娘们加沙袋了!”
腿上绑沙袋行军,也是他提出来的。
这种玩乐中练军的法子太具迷惑性了。
等到了东州,巾帼营必有一战之力。
“去吧。”
李韬亲了她一口道:“本大将军也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了。”
李贞英都服侍他穿好衣服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你是不是吃药了?为何……”
“吃药???”
李韬朝着她的翘臀拍了一下道:“你整日和本大将军形影不离的,本大将军吃没吃药,你不清楚?”
“可是……”
李贞英欲言又止,脸红得像熟透的草莓一样。
她知道他酒后兴致高。
但昨晚高到九霄了。
这么下去,她会把陈圆圆推到龙榻上,帮她分担的。
李韬暂时还不想告诉她自己新学了吐纳之法,遂故意激将道:“你不是金戈铁马,无往不利吗?这是萌生临阵畏敌的念头了?”
“才……才没有!臣妾从不退缩!”
说完,她快速走出帅帐。
然而,没走多远便扶着一棵大树,暗自苦笑。
怎么还逞能?
陷阵陷阵!
有些阵地即使能陷,也能久攻,但注定难以攻破呀!
好在这一战若是大胜,他的后宫会增添不少妃子。
到时候扶树苦笑的人该是他了……
清国和突厥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