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又打上门来了。”
“比这更糟。”
“难道是哪家宗亲,还是勋贵又来惹事。”
“你可知我是从成都分苑新调遣来的。”
“然后。”
“成都府有一个传说。要小心两个人”
“什么人。”
“你知道一向照应我们的城管大队崔九爷,背后的人是谁么,”
“当然是北军那些的大爷啊。”
“那你知道那些北军大爷的头领是谁。”
“高军侯啊。”
“那我问你,高军侯的上官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尚了公主而轰动一时的梁剥皮。”
“正是。”
“那些大宅门都在门口在挂了牌子,描了画像的,标注说本地有公主出没,珍爱生命,远离是非。最显眼的标志就是一个手工粗劣的金鱼袋。”
黑安中的人失声了半天,才又道
“那人。不是从来不去这些地方的么。”
“过去不来不等于将来也不来。”
“这下麻烦了。”
“交代下去,千万不要惊动那两位。把周围给清了,把那些平时的麻烦的人物。人手不足从别楼里调人帮忙,千万都给我挡住。”
话音未落。
就见哄的哗然声浪在夜空冲嚣而起。伴随着狂踏楼板的震响和轰鸣,披沥啪啦的器物翻倒碎裂声中,最大的那座云萼楼,无数衣裳凌乱的客人,就象是沉船上被水淹出来的耗子,不顾那些同样衣不蔽体,曾经相熟亲密的相好们的呼唤和拉扯,从各种门窗,廊柱间,惊慌失措的夺路而逃,慌乱的人潮,又扩散波及到其他建筑,带起更多人的出逃。
王启年,不由呻吟一声,难道世界末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