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河北厮混,为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牵扯不休,连上个阵儿,都有一大堆人劝谏。好容易上了军前,又被一大堆派来的各色护卫,围得水泄不通。,好歹能帮王兄点忙,不然憋闷死人的。”
听他这牢骚话,我也只能笑笑。
“给我说说南蛮的事儿吧。
他甩头象要摆脱掉这些烦闷的东西,难得露出八卦的表情。
“听说那里四季如春,常年暑热,许多部族都不穿衣衫,赤身于道途的吧。”
“的确有个赤身族,男女都不穿衣裳的。许多蛮部也是终年一块布裙裹腰下,不过”
“不过什么。”
“你要大失所望了
我促狭的一笑。
“他们为了防止蚊虫叮咬,身上都习惯涂满了膏泥和草汁,花花绿绿丑的很,光天化日咋一见,都能吓死人。其他终年坦身露体的蛮部,也是又黑又粗的分不出男女。”
“。”
“难道就没有象样的女子么。”
“有啊。不过多是白蛮和汉裳蛮的,一些居山临水的乌蛮部落也有。”
我却是想起抽签分配女人的情形,在云南城举办的边军禁军大联欢兼临时集体婚礼,那个点满篝火的晚上各种奇异的声响,让人一夜无眠,可惜我忌讳神出鬼没的蛊毒,那个美丽俘虏一直没敢用掉,现在不知道初情炮制的怎么样了。
“比如磨些沼的故地,有些还是世系供奉王家的,比如刀族,摆夷蛮、两林蛮、水尤西尼等。”
想到把女人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让士兵按照摸到的号码配对的结果,早上起来是一堆骂娘掺杂着惊喜的声浪,一直持续到午后。虽然许多人都把出这个馊主意的崔光远,从祖宗三代骂到十八代,但好歹聊胜于无,而且只要你养的起,龙武军不禁止一个茶壶配多个茶杯。
不由嘴角一丝挂笑。
“所谓行万里路,破万卷书,走的越远,才知道事实的艰难。才晓得自家的眼界和格局,实在忒小了些。委局在长安城里,无法让人长进的。”
他感叹道
“不说这个啦。”
“老大,你真是强悍啊。我才过河东,就听说了你和小十六的事儿。”
他再次摇了摇头,象是回忆其什么惨痛的记忆,本能的打个寒颤。
“我们家的小十六,也只有你生生受的了。”
我对他翻了白眼,
废话,老子比童养媳还要童养媳,任劳任怨的给你们皇家当了这么久的保姆,为的不就是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