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接受我那些梦呓一样的想法和故事,并前一起身体力行,亲手把它变成现实的产物,至少让我在这个残酷而美丽的世界,偶尔觉得自己不是特别孤单的。
越来越进入角色的,便宜妹妹雨儿或许也算半个,不过她更多是近乎盲目的崇拜和濡慕之情,如果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她或许真的会拿起镜子去研究为什么太阳会从西边出来。
相比雨儿的崇拜,最先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初晴,则是一种近乎残酷而理智的盲从,如果我那天心血来潮想要强抢民女,那她多半会是那个掰腿按脚,甚至是巧妙用权势和金钱,替我善后消除影响的那个帮凶。
阿蛮也是一个很好好的倾听遮,可惜未必是一个很好的理解者,更多的出于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本色,而夫唱妇随的惯性。
云容虽然拥有与容貌并重出色的教养和才学,但是背后背负的东西太多,需要多点时间,才能做出取舍和选择。
其他的女人,如宁凝,虽然可以托付予信任和事业,或如萧雪资那样可以让人心灵贴慰的女人,但是有些东西,却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培养出来的,比如默契。
我只有一个人,要对这么多女人同时付出足够感情和精力,那是一种奢望,能够维持眼下相安无事,各有所事的局面,已经能够算是长安城中,模范后宅的典范了。
一个声音打断我的走神。
“想鹤先生已经已经到了。”
唔,我点点头,虽然太医署以下传统的医官体系,对这些年才新建立的军医系统,很有些不屑的味道,在他们眼中,那些大批量由战地救护所,短期速成培训出来,大多数只能处置一些简单的外创的所谓军医,不过是一些救急不救命的三脚猫、半吊子,实在对不起大夫这个称号。
但是对这位总医官及其弟子,却拿捏不起那份骄傲和矜持,因为此君不但出身药王一脉的名门,还可以算是这世上最好的伤创圣手,这些年根据我所谓流失海外的华佗,在体疗(内科)、疮肿(外科)、少小(儿科)、耳目口齿(五官科与口腔科)、角法、女(妇)科、产科各个领域都很有建树,创造了好些医学新说,并且多少都得到了部分验证,在河北的时候,连那些最跋扈的骄兵悍将,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不然就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在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