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某些人郁闷到内伤的心情。
至于封还与朱雀门上的东西,那可是个大大的香饵,吸引那些对皇权怀有异心,或是对储君位动机不良的牛鬼蛇神,自动现身出来,毕竟,只要皇帝键康安在,这东西就是一卷废纸。
我轻把手从雨棠儿臀缝儿里抽出来,淋漓抹在苏夙怒放在胸襟之外的那团饱满之上,示意她把品咂吸吮有些呛声和嘴角流溢的林素昔,替换下来,又用另一只手示意,被摸的裙裳半解的萧雪姿,继续念下去。
“秦国大长公主府上送来帖子,说是驸马独孤明生辰的小庆,邀请驸马同好会列位,大人过府饮宴。”
绉老头轻手轻脚的递上一份精美拜帖,目不斜视的道,独孤明,我想了下,独孤家的手脚也不慢啊啊。
磨蹭完这段香艳的早餐,轮值的杜佑才敢上前来汇报工作。
“郭臬已经到了哪里。”
“郭都护的行帐已经过了天水,军民,前锋已经到瓜州。”
我点了点头,作为历史上孤悬西域,独自抗击大食吐蕃数十载的最后一任安西大都护,我对他寄予了相当大的厚望。
郭臬带着安西特遣行营,号称军民数万,其中光是各种名目的罪犯、流囚、犯军、投机商人、无地流民、破产工匠等,约占了一大半,这些人浩浩荡荡的远戍安西之行,朝廷给的出发口粮根本不敷所用,恐怕没走到一半路程就逃亡或者饿死大半了。
如果不是我掏自己的腰包以枢密院的名义进行赞助车马衣粮,还派出随军商队协助,这只被遗忘的“大军”,还不知道要扯皮到猴年马月才能启程。
而且这一路上的补给和协调,也全是我也只有我才能组织的起来,作为后续支持代价,郭臬到任后,将整顿军备修缮城防,不遗余力的支持我家在安西的利益,比如以安西大都护的名义,查禁清理一切伊斯兰化的渗透,暗中为那个基地组织保驾护航等等。
“回纥军已经走了几天了。”
说到这些自愿或者不自愿踏上漫漫千里行程的人们,我又想起另一件。
“是第九天了。”
事实上,宫变平定后的第二天,回纥大王子叶护派来的使者一行就已经秘密进城,看着曲江边上回纥兵的尸体飘满了水面,来人不由脸色苦涩的顿首跺足起来。
“王子让我谢谢总府大人。”
回头到了帐子里,这位使者却如释重负的变了个颜色。
“帝德仗着他是八箭部的头领,又是汗主帐前左护军的领军,对王子的擎制由来已久,这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