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多拓展一些门路,似乎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特别是这些年,从我的领地上赎买了不少族人回来,还需要更多的金钱。
这些年清河崔氏,通过镇守颜真卿的关系,参加了安东的二路派遣军中,取得了对新罗诸国皮货、人参的经营权;荣阳的郑氏也有一些旁系庶出子弟,通过郑元和的关系,送到我门下,在夷洲代理经营起了各种特色种植园,倒也有声有色。受影响最小的陇西李氏,则是很早就通过旁支、姻亲之类的外围,参与了朝廷对西北商路的经营,直接挂在名下往来西域马帮驼队,至少有十几家,连郭昕的安西特遣军中,也有他们的身影。
他们有的是为了追逐功名,有的是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有的是为家族谋取更多的新出路,所谓富贵只在险中求,从某些角度来看,这些世家大族,虽然没有对历史潮流的先知先觉,但他们有足够古老的生存经验和传承,也拥有比别人更多的资源和底蕴,可以不断尝试更多的道路,以保证家族的延续,他们也比别人更经得起损失。
岛国算是我的传统势力范围,如果没有我许可,他们连岸都别想登上去。
“让他们去好了。”
我如下决定。
我突然想起来崔光远似乎也在今天离京,这段时间我身边一下少了好多熟悉的面孔。我的五大长史,也多不在身边。
魏方晋,已经恢复魏元通的本名,静边之乱爆发前,他就已经去了西北,继续负责对吐蕃的经济渗透,主要是通过加强对边境的管制,控制一些诸如粮食、铁器、盐、茶叶等对吐蕃的特定项目的出入,人为提高购置的成本,拉拢和诱使一些边境上小姓贵族,部落叛逃,以达到变相削弱其实力的目的。当然,这个时代的人未必有经济战这个概念,表面看起来,也只是我的势力,试图垄断对吐蕃的走私暴利而已。顺便也主持恢复朝廷在西北路的情治工作,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兵科房的主官,静边之乱爆发后,打乱了这个进程,他又肩负起为讨乱军提供情报和人手的配合。
郑元和已经就任关内布政使,正在到处寻访采风,以熟悉地方事务也是繁忙的很。温哲在西北清理和接收察事厅的遗产,重新梳理和分配西北商路的利益划分,几乎是在京畿和西北之间两头跑。
崔光远挂职刑部,主持的是查禁捕盗,以及对江湖势力的监控,主持对那些阉党残余的搜捕和追杀,刚刚因为一个意外事件,临时受命出发去了河北路。
作为本朝政治生态最顶点的存在,政事堂的宰相们,一般保持在五到九位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