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佐,都战殁在河北,象高千里,在攻略南诏的时候,被太和城里垂死挣扎的南诏军民毒箭射伤,虽然经过救治,却落下了半瘫病根,不得不退出军队,领着丰厚的身家和守捉使的头衔,到温暖干燥的南方去修养;
吕希用在河北大战中腿受伤,而坚持让人抬着上战场,结果屡屡伤口好了又裂,就是不下战场,最后情况恶化不得不换了假腿,而退居二线转任预备役的训战总司,从此远离战场。
现在是让第二代,甚至是第三代继承和演习他们的意志和传统在军队中继续奋斗。他没有成家,却在军中收养了十几个养子。他这次来,也是领着子侄辈来认门头,
他也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只是简单的到别,相对比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
“某将从安东讨击军,领编遣垦营事务大使,恐怕很长日子,再也见不到军上。”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
“不过总算是可以用这个残驱,继续为大唐开拓疆业,一偿伏波定远,马革裹尸夙愿了。”
简单几句话语,还在耳边历历。
垦营的前身就是流民大营的劳役团,事实上后来这些流民都转换成了各地军屯所或是工场里的产业人员,因此现在则有大量投奔在府兵军屯所名下的傍户,还有部分大量蓄养奴隶,专门经营拓殖的劳役承包商组成。
作为逃避地方官府和豪强欺榨的代价,傍户必须就收随军编管的命运,参加军队的屯垦活动,以此为驻军提供后勤保障的基础,。
渤海国沦陷的各府,虽然被叛军如蝗虫过境一般,把地上上一切能充饥的活物都给啃光了,但是当地的农业基础还算良好,作为农牧区开发度也不错,现在鸭绿府以北,长岭府以东,空有大量荒芜之地,渤海国却无力经营了,甚至还要请唐军入驻保境。
因此有人动了屯垦的念头,当然只要能因势利导控制住几个山河地理的节要,屯垦下来之后,这里就是唐人自古以来的土地了。而不是那种羁縻部落性质的归化州什么的。
虽然周期长了一点,步骤繁琐一些,却是实打实的一种开疆拓边之功。这对他这里习惯了以军营为家的人来说,靠近战场的地方,或许才是他这样的人,自由呼吸的精神家园。
“上官所说的,棒打狍子瓢蹈鱼,数千里膏腴之地,究竟在哪里?”
春天嫩草的新芽,还没来得争头探出消融的冰雪,就被反复践踏的稀烂,被伐倒的林中便道上,充满了人声马吠,还有载重的滚轮念过冰雪的嘎吱声。
漫长的队伍,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