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产业还是相当的可观,包括一座山头在内的数倾近城肥熟田庄,水车、磨坊、灌渠一应俱全,数以百计的各族奴婢和归化人佃户,满栏的牛羊牲畜,还有足以坐吃半年的仓禀。作为军队托管的管理状况也是相当良好的。
当然,他也可以付出一些田土、钱粮上的长期雇用代价,继续留用原来的管理人员,然后省时省心的将现状维持下去。
此外,这片产业还有相应的附属义务,除了例行的交公外,比如按照所属户口提供一定比例的青壮男子,充事军役,作为家主的孔璋也要自备鞍马刀弓,参加一年两农闲的府兵军操,如果军操不合格,则作为军户人家的赋税徭役上的优免,则要取消,直到有人合格为止。
当然他并不是独身前来的,作为帮衬多少跟了几名发小乡党,以及半路上投靠寄身的破落户,一起来的,只要他能从国内带人来,军司粮台不但给免盘缠宿食,还有按照目的地远近的人头抽成的额外奖励,因此不免有些良莠不齐。
比如同乡前来的破落户李北羽,则要不堪的多,他是因为在家乡游手好闲管不住命根子,而不得不流亡域外的浪荡子,因为只有在这个域外,才能逃过国中那些头顶绿油油的愤怒丈夫们,huā了大价钱的联合悬赏。
相对于国中保守的氛围,在这里唐人治下的各族女性,可以说是热情奔放的让他如鱼得水,毕竟好歹他也是个标准黑发黄肤的正宗唐人,所以在这里不愁生计的。
因此在孔璋入住的第五天,军役的通告就发到了他的身上,依依不舍的拜别继承自孔老虎的红发红发婢女,带着五名自备刀弓的跟班,加入到军输的序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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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冲进庄园和村落,砸开仓房和马厩,为里面所获得战利品而欢呼雀跃着,被砍下的人头,就胡乱系在鞍具上,和抢来的女人一起,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施暴,他们甚至连垫块皮子都不需要。当着她们的丈夫和儿女,断气或是还没有断气的,轻车熟路的起伏在女人的身体上。
源自沙漠民族骨子里的野性,类似粗暴野蛮的行径,几乎每天都在这片土地上上演着。
而作为阿拔斯王朝派在贝贾人大部落中的军事代表,监察官塔拉夏尔,冷眼旁观这这一切而无动于衷。
哪怕他们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同样高喊着至大的名讳而苦苦哀求,首先他是一名正统派穆斯林贵族,其次那些人是属于非阿拉比亚籍的波斯化穆斯林,这就足够了。
尽管如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