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极。
李桓何尝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不解的看着石文义,不过他也看出了石文义的戒,并没有继续上前,而是定住了身形,带着几分不解道:“大人何出此言?”
石文义指着李桓,此李桓一身锦衣卫袍服,腰间悬挂绣春刀,是身上却是沾染了许的鲜血,怎么看都给人一种刚刚杀过人的错觉。
这一副模样陡然之间出现这里,石文义要是不想,那才怪了呢。
而李桓低头一看,顿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哪里还不明白为什么石文义会误会了。
深吸一口气,李桓冲着石文义拱手一礼道:“李某不久之前刚陪天子搏杀了两头猛虎,不小心沾染了一些鲜血,回的急倒是忘了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再拜见大人,惊扰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人家石文义都那么识趣的将锦衣卫的权柄主动的交给他了,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他李桓总得这一份情不是,所以平日里对石文义,李桓还是保持着足够的尊敬,给足石文义颜面。
石文义听李桓这么一说,再看李桓的神色并不像是说谎,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李桓真的是奉了天子的命令杀他的话,那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再说了,天子想要拿下他,也不过是一道旨意罢了,犯不着让李桓背上弑杀上官的坏名声对他下手啊。
想明白这些,石文义这才将一颗心放下,放下了警惕向着李桓道:“原如此,却是石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桓兄弟莫怪啊!”
李桓苦笑,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鲜血,冲着石文义一礼道:“大人且稍待,待我去换了衣衫再拜见大人。”
石文义正要说不要的候,李桓已经是径自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厅中,李桓进入到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这才去见石文义。
再次见到石文义的候,石文义已经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招呼着李桓落座,一边给李桓倒上茶水一边羡慕的道:“李兄弟当真是简帝心,圣眷之隆,绝无二人比,羡煞旁人!”
李桓笑道:“大人说笑了,李某不过是蒙陛下错爱罢了,唯有好生办事,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说了几句客气话,李桓神色一正道:“大人当知下官奉命重整侍卫亲军,如今三千侍卫亲军已数到位,今日吾已禀明陛下,陛下意欲明日校验侍卫亲军,介还需大人到场。”
再怎么说石文义那也是锦衣卫的一把手,明日天子校验侍卫亲军,石文义显然得到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