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宇、钱放三兄弟,现三兄弟全都因为李桓而死,除非是他们几兄弟老得子,否则的话,钱家的嫡系一脉就真的是彻底断绝了啊。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是不共戴天,是杀子之仇,绝嗣之仇与之相比也不差什么,尤其是钱礼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杀,一之间场一些人不禁对钱礼生出几分同情。
不過就這个時候,一人忍不住低呼一声道:“我的儿!”
原这会儿李桓停了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人身前,那中年人倒是勉强保持着几分冷静,虽满心的恐惧,却是努力的抬头盯着李桓,手中同样握着一柄匕首。
李桓神色淡然的看着这中年人道:“你是哪家的?”
中年人惨然一笑:“奸贼,你制造如此血案,屠杀我等文人士子,你必将不得好死!”
猛然之间,中年人高呼:“今日赴死除贼者,闽清杨岗是也!”
四周的文人士子不禁齐齐向着那高呼声中举匕首刺向李桓的杨岗看了过去。
咔嚓一声,李桓随手折断杨岗手腕,反手将匕首送进对方心口,噗嗤一声,热血激射而出。
杨岗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涌出,低头看看那没入心口的匕首,一种充斥着无恨意的目光盯着李桓道:“奸贼,天日昭昭,你不得好死……”
李桓根本没有答话,脚步一名柔柔弱弱的青年文士身旁停下,蒋静一身破旧的青衫遮掩着那颤抖不已的身躯。
就李桓其身前停下的瞬间,噗通一声软瘫于地,嚎啕大哭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都是钱宇、都是钱宇他骗我的啊……”
李桓漠然的看着对方,又抬头扫过四周一众人冷冷的道:“身为人,本该一心,忠君报国才是,尔等卻是非不分,听人蛊惑,连围攻钦差这等谋逆之事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怕是再放任尔等,你们连弑君之事都做得出……”
话音落下,李桓淡淡道:“今日便以你之性命,警醒后者,不分是非,结党从众,目无官府,亦是该杀!”
大手拍蒋静头上,劲力轻吐,顿哀嚎求饶的蒋静身子一僵,七窍之中鲜血流淌,已然被李桓震坏了头颅气绝身亡。
蒋静的尸体噗通一声摔倒于地却是直接砸碎了许士子的心,李桓方才那一番话直接将他们最后一线希望泯灭,蒋静这等与钱家、何家等家毫无牵连的寒门士子,李桓都是说杀就杀,那么他们岂不是也一样,生死皆李桓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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