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魏骑在鲜卑千人的营地内,横冲直撞,无一合之将,鲜卑士卒到处逃窜。
而在不远处的汉军营寨内,王平与邓艾等人商议应对之策。
王平披着甲胄,端坐中央,沉声问道:“依诸位之见,我军是否出击救援鲜卑所部。”
纪信直接拱手出列,沉声说道:“将军,河西鲜卑与我军乃唇亡齿寒关系,今鲜卑被袭,若我军不救之,接下来我军又如何能击溃张郃。”
邓艾沉吟许久,说道:“子义莫要冲动,张郃夜袭鲜卑,我军尚不知其多少人,敌情未明,岂可随意出击,倘若张郃还有伏兵又该如何是好?”
纪信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军长途奔袭数百里深入凉州,今张郃已至营寨附近,夜袭鲜卑所部。我军若坐视不管,此乃错失良机,明日便可撤军回师,无需再行追击。”
邓艾微微皱眉,不满说道:“子义何出此言?”
说着,邓艾看向王平,拱手说道:“张郃用兵机变无双,又提前发现我部,乘机以骑卒夜袭,又岂能不防备我军。以艾之见,不可出击小行张郃另设陷阱,请子均兄深思。”
王平手按汉剑,沉思少许,说道:“今敌暗我明,又遇敌军夜袭,不可轻出,我军不过六百骑,还需谨慎为上。我军各部把守营地不过轻出,所有士卒于鹿角后持弓弩,小心以待魏骑入犯。”
王平握着虎威剑起身,目光冷峻环视众人,说道。
“若有鲜卑逃卒,核验身份后,可纳入营地,统一监控。我军调度、出发皆有我军令方可行之,否则按违反军令处置。”
众人听闻神情肃然,拱手称道:“诺!”
纪信领着汉军将校,掀开军帐大步而出,指挥士卒严加把守各处,传达军令。
待众人出去后,邓艾迟疑半响,问道:“子均兄,魏将张郃已经发现我军追击,此次夜袭若不是我军营寨有备,则必然夜袭我军。此战过后,我军是或战,亦或者撤退回师,待明年再行进攻?”
闻言,王平在营中不由踱步少许,脸色淡然问道:“听士载言外之意,以为今晚过后,我军应当撤退回师否?”
邓艾点了点头,面露忧色地说道:“我军此战追击乃是欲乘张郃未发现我军行踪,行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策,尾随追之。今我军行踪已泄,被张郃所部发现,并夜袭我军,此时错失良计又如何能复行成功?”
王平右手按在虎威剑身上,眉头紧皱,思索甚久,沉吟说道:“若依平之见,应当继续追之,不可放过张郃。”
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