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肃清残敌。
这些骑射手,从三四岁开始就进行严格的野外骑马射击训练,个个骑术高超,射箭精准。虽然不适合冲锋陷阵,但速度极快,持续作战能力极强。
行军作战时,每一个苍狼骑手一般都会带着三匹者焉快马,两种箭头,四个箭袋。一旦所乘战马精疲力尽时,他们就会立即换马,继续战斗。
领头的战马上,赫然站着一个眼神如鹰隼般的男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如此快的行进速度,这个血蛮竟然能在马上直立起身子,骑术当真是了不得。
当蛮将的背影映入眼眸后,那如同枭鸟一样的男子,突然扯着嗓子大声用蛮语喊道:“郁久闾安答!大汗有令,速速撤退。”
说完,便催动战马,那马突然加快步伐,竟然朝着郁久闾那哲身后猛冲过来。
眼看就要撞上,突然,那蛮汉一个侧空翻,从急奔的快马上稳落在地,飞身抢近,探身握住郁久闾那哲战马上的缰绳。
战马被刹间逼停,伫足跪倒自不必说。
而反观那匹者焉骏马,则是在撞上二人的瞬间,竟然有灵性般绕开了,不触不碰,甚至围着原地画了一个圆,转了三个圈。
这蛮子的控马之术,当真是收放自如。
“术赤,来得好慢。”郁久闾那哲冷冷地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
“嘿,安答,咱的者焉马你又不是不知道——比不得大汗赐你的格尔贡纯血马!”那叫术赤的蛮将此时满脸赔笑。
说起战马,郁久闾那哲拳头紧握,黑着脸道:“粘罕和捷苏被那个胤人杀了!仅仅一个回合。”
“唔,我瞧见了......安答,战场上刀兵无眼,谁又能料到呢?”术赤有些无可奈何道,“只愿长生天狼神殿有他二人一席之地!”
“不,术赤,我只是不甘心。大汗养精蓄锐八年,不来则已,既来则势必一战破紫塞。”郁久闾那哲几乎是吼着说道,“出征前,大汗特意赐我等十八勇士格尔贡纯血马,对我们寄予厚望,没想到还未到决战之际,已先殒命二人,连那纯血战马都已一死一夺......我恨啊!可恨!”
术赤也不由得抚掌长叹,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宽慰。
已是最冷的冬季,寒气四溢,即使是最吃苦耐寒的者焉战马,也有些受不了这严寒,战马的口中,不停地喘着厚重的白气。
也就在这时,隔着大漠沙风的另一端,也隐约有蹄声震起!
似乎有另一支骑兵队伍,也朝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