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足够了。
至于薄奚喆喆,本来他心里很笃定,骑射司马这位置,环顾全营,舍我者其谁?但像今天这种情形,他想到,杨霆风若是真的要提拔他,单独召他即可。如今,除了萧狼,牒云陌,却又找来了这几位,究竟是何意?
念及于此,他的心里,就不那么笃定了。
但转念一想,会不会是杨军尉为了避嫌,才特意把几人喊来,做陪衬的呢?这下,他的心里,又笃定了。
见几人都只顾喝酒吃肉,并不说话,杨霆风便点名道:“薄奚喆喆,冷龙岭马场的交割,究竟落实得怎么样了?”
薄奚喆喆闻言,心里一亮,杨霆风问这话,不就暗示了,这个‘骑射司马’的位置,只能是他的么?他立刻放下狗肉,清一清嗓子,便对杨霆风道:“大人,账册、草料均已交接完毕,至于马场与马匹,那边准备第三年交割,而且到时,这些交接的战马,还都只能是小马驹。”
“三年?还小马驹?”杨霆风目瞪口呆,过得半晌才道:“为何?”
薄奚喆喆心里叹了口气,垂头拱手道:“按那边的说法,是这批军马,早已在朝廷备案,而且,这军马要三庚才算成年,所以......所以暂时不能交接。最初,标下商量着想先要过来一些小马驹,放在蹶张营附近自养,但军马司总管,并不同意,他是朝廷的人,又是太仆寺卿的直属下官,标下等别无他法,只得由得他去。”
杨霆风很想骂人,但看薄奚喆喆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时又骂不出口,气道:“谁不知道这群狗日的,拿着朝廷的战马,卖了钱财,却入了自己的口袋,”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狼突然道:“这是当然,马儿可是他们的主要收入,如今要另寻财源,还不得狠狠赚上一大笔。”
贺若弼沉重地说:“还有一点,若他们守信,三年之后将马场交割给我们,也还罢了.......就怕......就怕三年以后,冷龙岭马场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什么都没留给我们......”
说到这句话时,他忧愤交加,只觉得一阵激动,狠狠喝下一大碗马奶酒。
他这样一说,在场的几个,不禁一阵头大。
杨霆风又撕下一大块狗肉,塞入嘴里,坚定地说:“既然,老帅将马场交给了我们,得想个法子,真正拿过来。不然,我要它又有何用?”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又说,“但要牢记,千万不可来硬的。”
众人齐声喝道:“诺!”
第一件事了,杨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