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透凡夫俗子,对于荆妹子这样的‘天人’,请恕在下眼拙,实在是看不透命格。”
“天人?”荆楚薇“啊”了一句,不解。
常戚风垂手肃立,严肃道:“你还没发现么,你和寻常人的区别。”
“什么区别?”问了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样问,脸上无由的一热。
常戚风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念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谒’:
谓数可知乎,可知而不可知也。
谓数不可知乎,不可知而可知也。
可知者数,不可知者亦数也。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
吾尝仰观于天,日月星辰犹是也。
俯察于地,山川草木犹是也。
我所亲见之天地,非犹我所未亲见之天地耶。然不得谓我所未亲见之天地,即为我所亲见之天地。
天地自天地,而我异矣。我自我,两天地异矣。我生以前之天地可知也,可知者数也。我生以后之天地不可知也,不可知者亦数也。
有生我以前之天地,然后有我生以后之天地,此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也。
我生以后之天地,岂不同于我生以前之天地,此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数之时义大矣哉。
这次,荆楚薇听进去了,却并不理解。咬文嚼字的,一直都是她的弱项。
毕竟,对她来说,能用刀子解决的,绝不用嘴。
对于常戚风的话,她其实很不认同。
荆楚薇知道自己样貌,她在铜镜中照过,很秀气,也很好看,如同清水芙蓉。
要说和普通人的区别,就是一脸苍白,毫无血色。
她也在水影中映过,看上去很冷,很静,令人发寒。
她也在刀锋中一瞥——虽说我见犹怜,可是,却仍是让人有一种绝顶峰攒雪剑,悬崖水挂冰帘的奇特感觉。
这样的长相,怎会是‘天人’的相貌呢?
于是,她又跑到‘二娘客栈’,请教了靳二娘,问道:“我,像什么?”
老于世故的老板娘,瞥了一眼,便微笑道:“像一个神。”
“神?”荆楚薇呵呵冷笑,摇了摇头,这老板娘和常戚风一样,没个正经的,冷冷道:“我,不像!”
然而,靳二娘只是微微侧身,靠着土墙,默默抽了一口旱烟,火红的光,一闪一灭,把二娘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气色活像一只地狱来的恶鬼,“不,你像!”
“你自己,也没觉察出来吗?”靳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