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弩站立在盾牌后面,用来掩护一帮火铳手点燃火绳。
甘肃总兵杨嘉谟面色凝重,这伙贼寇果然是用火铳的,那就是张福臻的老营。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整训不过月余,磨合能够磨合到哪里去?
同样在关隘上观察战事的郭太、刘道江二人,看着令行禁止的锤匪。
纵然遭遇官军突袭,也能迅速做好应对,不禁暗暗咋舌。
张福臻拿着单筒望远镜开口道:“此乃真正精兵,官军必然不会是你的对手。”
话音刚落。
车阵内就响起一阵阵火铳,紧接着白烟升腾。
贺兰等人的骑弓还没有进入有效射程,麾下士卒便有人被射中。
甚至更多是无甲战马,被铅子给打了个血洞,哀鸣一声,倒在地上,摔落了上面的骑士。
贺兰快速打马抽出箭失,向着车阵里面射箭,倒是有人应声叫了一声。
外罩棉甲,内罩锁子甲,防不了钝器,但是防箭还是蛮管用的。
管官军能不能命中目标,只要不倒霉透顶,被射中眼睛、面门等,便轻易死不了。
贺兰不得不贴马腹一侧躲避向他射来的铅子。
就这么远远的一个照面。
官军便折损了七八个人,二三十匹战马,锤匪阵营当中还真没有倒霉透底的人。
亦或者这伙官军,根本就没有神射手,也不具备后金鞑子,那种距阵三十步才拉弓放重箭的勇气。
待到贺兰跑远折返回去,孙守法的脸色不是那么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