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如此一来,田地被侍弄的舒服了,反馈给百姓的结果也颇为惊喜。
像晋南的平原地带都已经收水稻了,晋北的大豆、高粱、棉花、谷子,也纷纷收割。
贺今朝割了一束谷子后,高举手上,随着鼓声响起,周遭百姓全争先进入田间劳作。
“主公,今年的收成应该不会太差的。”
丘之陶早就视察了周遭的田地,纵然受到了天灾影响,总归不是颗粒无收。
“嗯。”贺今朝捏着手中的镰刀,坐在地头旁,看着百姓忙碌:“各村镇有出现染病的人吗?”
“倒是有头疼脑热的,皆是派人去看了,郎中说不像是感染瘟疫,只是老人小孩日常生病。”
丘之陶一直都在做整理工作,同样也晓得瘟疫的可怕之处,每每翻越以前瘟疫的记载,就能感受到人的渺小。
主公才刚刚占据全晋,想要安心积累两年,对抗干旱和洪水,依仗自己治下百姓,获取足够多的粮草,结果又来了大疫。
放谁身上,也皆是难以接受。
“待到秋收结束后,辛苦宣传队的去下村镇慰问百姓。”
贺今朝戴好斗笠,把镰刀还给一旁的老农,他家田地被他侍弄的不错。
老农接过镰刀充满干劲的去割谷子,大帅能选他们家的田地,今晚上得多喝一碗浊酒,脸上有光,儿子没白白战死。
照顾战亡士卒的家属,是贺今朝自己要做的,总得给人多找补找补。
一个老头在五十人的护卫下,踏入山西的境内。
他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周遭码好的稻垛,偶有老人小孩在田间捡稻穗,更远处还有人拿着火棍,一直在熏老鼠洞,与旁人打赌定能熏出个老鼠来。
吴有性放下帘子,捏着胡须仔细思索。
北方也不曾听闻有大疫传来。
但是他接到老友李树初的书信,说山西有瘟疫发生,叫他来帮忙。
吴有性从南直隶老家一路北上,倒也见识到了河南的惨像,本以为山西闹了流寇,再加上瘟疫,会是一片人间惨剧。
所以他才会毅然决然的来山西。
吴有性都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曾想道上的场景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般。
说好的十室九空,白骨露于野呢?
这些百姓根本就不像是染病的模样。
可是思来想去,他不觉得李树初是会拿这种事骗自己的人呐。
兴许是在更北方。
他就这么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