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阿福,我觉得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统合阿勒曼尼联邦、在我们对抗天方帝国时多少出点力的盟友,而不是一个没有任何本事的傀儡,不是吗?这两者是不能兼得的。所以我觉得波西米亚王非常合适。”
阿尔弗雷德继续摇头:“要成为可靠的盟友,那他首先得有可靠的对抗天方帝国的理由。波西米亚王有一定要和天方帝国作对的理由吗?我很怀疑。”
“能够让联邦心服口服的新的执政官,而且会坚定地站在我们这一边……唔……”
艾拉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她想不出合适的人选。
“这个要求好像太高了。”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那就把人选的事情先放着吧。第二种情况,如果法兰西岛伯爵活着、使徒也活着,并且两人重新联手。这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应对?”
艾拉脸色一变:“这是最坏的情况了……如果事情这么发展,就意味着我这一趟前功尽弃。你真的觉得法兰西岛伯爵会再次和使徒联手吗?”
“使徒已经背叛过一次法兰西岛伯爵,所以正常而言不可能。”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但问题是,法兰西岛伯爵不正常。”
“我想想……我会拒绝承认法兰西岛伯爵还活着,并且散布谣言,以拉拢一批阿勒曼尼的领主,就像对阿基坦公爵做的那样。但恐怕这样起不到什么效果,稳妥起见,我们需要马上离开阿勒曼尼联邦,再做打算了。”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同,认同了艾拉的看法。
“那么第三种情况,法兰西岛伯爵活着、使徒死了,这时候,我们又该怎么做?”
“法兰西岛伯爵活着、使徒死了?”
艾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当她抬起头时,发现阿尔弗雷德也刚刚抬起头,注视着她。
“该死。”阿尔弗雷德说道,“我居然觉得这疯矮子活着是最好的情况。”
艾拉也愣愣地点了一下头:“我也这么认为。”
使徒死了,意味着他他们有消灭使徒的能力;法兰西岛伯爵活着,则意味着阿勒曼尼联邦不会陷入混乱。不仅不会混乱,因“击退拉格纳”的功绩而上位的“英雄”,如今又平定了联邦内最大的叛乱,其权力毫无疑问会达到巅峰。在这松散的联邦里,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最大的调动阿勒曼尼联邦的力量。与之同时,在阿基坦公爵举起反旗时,亚伯拉罕教会曾背刺法兰西岛伯爵、站到了阿基坦公爵的这一边;而由于使徒之死,天方帝国也不会愿意信任法兰西岛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