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靠墙的偏僻位置坐了下来,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酒壶“哐当”一下丢到了他们的位置上,然后,就有一个酒气熏天的人背靠着他们坐了下来。
“请我喝顿酒吧!”他醉醺醺地说道,“我的酒壶空了,来给我满上!”
艾拉盯着他,说道:“师父,你怎么又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喝酒?”
这一声“师父”,让达斯特浑身一个激灵,他一扭头,看到艾拉的脸,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瑞典王……怎么是你?我就听说有人要在这里和我接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还不是有人情报工作做的不到位。”艾拉略带责怪地看着他,“你就写一个‘执政官凯旋’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关键的,克罗狄斯怎么样了?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克罗狄斯?”达斯特的酒还有一小半没醒,“那是……谁?”